“这个嘛”梁永安面有难色,我也想出去啊,可流年不利系统不让出门啊。
“旗总大人这是有难处?”
许茂心里着急,这是嫌弃自己人微言轻?
“弟兄们,啥也不说了,既然往后咱们是一个锅吃饭的兄弟,就不要出去吃了,就在我家吃了。”
梁永安喜欢热闹,人家上门来看自己,自己怎么能小气,就在院中大树下,摆开了桌子,慢慢一桌子的菜肴盘子罗盘子,十个人推杯换盏。
“少爷,少爷不好了。”全福再一次急匆匆跑来。
这次梁永安懒得搭理全福,这狗奴才就是来个叫花子也能大呼小叫。
“不好了少爷,门外来了两个叫花子,哭着闹着要见少爷,打都打不走。”
全福苦着一张脸道。
梁永安无语了,自己这是什么乌鸦嘴。
“大胆,叫花子也竟敢打扰旗总大人。”许茂拍案而起,拱手施礼道:“旗总大人,这等小事就不劳您操心了,兄弟们跟我出去收拾这两个叫花子。”
九个人正愁怎么在旗总面前表现一下,现在机会来了。
梁永安想拦,这可是在我府门前啊,这要传出去,我连叫花子都不放过,那我这名声。
哦,对啊,我本来就是恶少败家子啊。
不多时,门外传来叫花子的哀嚎声,两个叫花子怎么会是九个金吾卫校尉的对手。
“先生啊,救命啊,不要再打了。”
“东平侯世子是我们的先生。”
梁永安一愣,我什么时候成了叫花子的先生,这俩叫花子也想蹭自己的流量,确实该打。
“先生,我是唐寅啊。”
梁永安一下蹦起来冲向门外。
此时许茂已经停手,两个叫花子躺在地上,满身是土就地打滚。
“哪个是唐寅。”
梁永安瞪大了眼睛,想要认出哪个是唐寅,可两人都是蓬头垢面,衣服脏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先生唐寅唐伯虎见过恩师。”
其中一个叫花子艰难的拄着一个木根爬起来,朝着梁永安施礼。
没错了,是唐寅,被自己打断的就是右腿。
“许茂,快把这俩人扶进去。”
许茂不敢怠慢,急忙扶着唐寅进府,心里不由得赞叹,旗总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啊,对待叫花子都这么好,以后跟着旗总有好日子过了。
来到府内,梁永安认出了另一个叫花子就是徐经,正要痛骂。
突然间唐寅和徐经一个人抱住梁永安一条腿,痛哭流涕。
“恩师啊,救救我们吧。”
“恩师,我们走投无路了。”
梁永安于心不忍,扶起两人道:“跟为师说说,你们两人怎么成了叫花子,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打我的学生,看为师不拆了他家房子。”
“旗总,您放心,谁跟您过不去就是跟我们弟兄过不去,就是跟金吾卫过不去。”
“就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敢惹都金吾卫的头上,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揍他狗日的,替旗总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