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救什么急?你想毒死我么?”
男子道;“若是被官府捉了,咱们可都是凌迟的重罪,你难道不想死个痛快。”
女子怒道:“收了你那乌鸦嘴,怎会被官府抓了?是你胆小,却坏了这桩生意。”
男子抱怨道:“莫再多说了,赶紧把那娃娃弄死,快些帮我来挖坑!天快亮了!”
女子道:“这娃娃劲大,我有些摁不住他。”
男子怒道:“一个娃娃却也摁不住,却还恁地贪财,要是听我的,早点把药下了,何苦等到现在!”
听着两人互相埋怨,黄芙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女子怀里的男孩。
那孩子大概五六岁的年纪,生的的确精壮,两只小手还在拼命挣扎。
管是不管?
说好了只是探路,这事却不该管。
可若是不管,这般娃娃要死光了,这路探得还有什么用?
黄芙没再多想,一声嘶吼,冲了去,对着女子的手腕死命咬了一口,连皮带肉扯下了一大片。
女子放声痛呼,放开了那娃娃,但见是条黄鼠狼,拿起铁铲前便打。
黄芙闪身躲过,那男子喊道:“莫理会这黄鼠狼,先做正经事!”
女子转身又去找那娃娃,黄芙来不及变换身形,且亮出爪牙,再去撕咬。
她却忘了一件事,这对男女正在做杀人的勾当,手里都带着万分的戒备,那女子猛地一回头,一片石灰粉撒在黄芙头。
黄芙只觉双眼剧痛,一阵哀嚎逃到角落。
这对夫妻甚是默契,女子丢了石灰粉,男子拿着铁铲前追打,黄芙眼睛看不见,接连被打了好几铲,满身血污,倒地不起。女子啐一口道:“真他娘的晦气,把这畜生的头给我铲下来!”
……
魏香且在客栈里小睡,忽然从梦惊醒,擦去额头冷汗,跑到隔壁房间叫醒了李伏。
“李兄,大事不好,吾妹出事了!”
李伏道:“可是被那群狗贼伤了?”
魏香道:“详实难说,我们姐妹有连心术,她遇险,我自知道。”
李伏没再多问,拿起背囊跟着魏香冲了出去,待赶到福安客栈,见客栈大门紧闭,尚未开张。
魏香使了个手段,带着李伏翻进了围墙,偌大的客栈却不知该从哪里寻找。
焦急之际,魏香鼻子一颤,道:“可是闻到些异味?”
李伏摇头道:“未曾闻到。”
魏香转眼看了看后院,道:“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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