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远那犹如天空般宽阔的音域、似乎能引起人共鸣的磁性声音从进口的高级话筒中传出,全场立即安静下来。
这群花花大少忘了和身边的美女炫耀,那些风尘女子也忘记了向身边的男人献殷勤,完全被于远的歌声吸引住了。
肖海芹更是不由自主地跟着轻声哼起了歌曲。
于远唱歌比我们谭大先生还有感情,还一边唱一边故意装深情地看着肖海芹。
肖海芹被于远弄得面红耳赤,却又好像有点享受那种感觉,最后不管不顾地和于远对视,心里暗哼,我还会怕你一个小年轻?
一曲唱毕,全场掌声、口哨声不断。
齐国泰还不过瘾,问服务员,“前段时间刚发行的《父亲写的散文诗》,你们这边有了吗?”
按道理刚出的唱片要进入大陆还没这么快,齐国泰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抱希望。
没想到服务员在最后一页翻找了一下,居然说有这首歌。
齐国泰马上怂恿肖海芹,“肖总,《父亲写的散文诗》是小远写的歌,你不想听听小远写的歌好不好吗?”
肖海芹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能发行唱片的歌,有可能太差吗?
“小远,你对我口花花了这么久,姐姐也不叫一声。现在罚你唱这首歌。”
于远马上嘴甜甜地说:“海芹姐,《父亲写的散文诗》是男女声二重唱,一个人唱不合适。要不你和我一起唱?”
肖海芹白了他一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歌名,哪里可能会唱。”
于远又问吴艳丽,“艳丽姐,你和我唱?”
吴艳丽的眼睛又有点红了,“小远,我每次听这首歌就会哭,肯定唱不下去的。”
“我来唱可以吗?”一个轻轻的声音想起来。
大家看过去,原来是坐在肖兵身边那个天堂夜总会的五大美人之一。
于远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女孩子鼓起勇气站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也是农村的孩子,我很喜欢这首歌!”
于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古以来,娱乐场所奇女子层出不穷----红拂女、梁红玉、杜十娘、薛涛、柳如是就连李师师也因为宋江的一句‘神仙体态,薄幸如何消得’而留名青史。我于远本一俗人,又如何有资格看不起你们?”
“来吧,让我们来演绎这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