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哥哥呀!,高文举这个郁闷劲简直亢以言表!陛贺代州姓道这不过是个常识问题罢了,他被我赶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向你们两位打招呼,当时不觉得,出了门自然就回过神来了,还不得赶紧回来表示表示?!”
高文举自认这个小解释已经很合理了,不过神仙哥哥却似乎并不这么看。白布衣冷笑一声道:“行了,算你说的有理,以后我们便再不提此事就是。”那表情语气,分明就是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高文举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无能为力。摇摇头苦笑道:“得了,你慢慢在这里体会吧,我那大神通你能见一回也是莫大机缘,可别坏了我一番心意啊。我出去走走,趁着这个紫气东来的当口。采一些灵气补充补充。”
说完,向王阔打了个招呼,闪人了。
帐篷中,王阔疑惑的问自布衣道:“神相,你怎么看?”
白布衣淡淡笑道:“他那神通是真是假我还真有些说不清楚。不过这小子这心思却真的不同寻常。”
王阔道:“那神相如何一口咬定他那通灵术是大神通,而且看神相那意思,似乎此神通的确大有来历一般。”
白布衣嘿嘿一笑:“输给神通不丢人,输给个假把戏那才真丢人。你没见那刘连三,我给他推了八字流年,批的那么细致,也不见他有什么感激之态,不过面子上过不去,敷衍了几句罢了。可被这家伙那一手感动的那个。样”说实话,我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似这等让人感激涕零的手法还是头一回见。只怕这世上,除了那些活死人、医白骨之术才能和这套手法相提并论了。”
王阔听他言语中已然将高文举的神通呼为“手法”便知道他早已有了定论,不由暗自好笑,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方才那一阵,分明就是高文举胜了,可白布衣却用了这么一手反将了高文举一军,如此一来,大家都在同一阵营之中了,高文举日后恐怕再也不好意思呼人家为神棍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大家都一样了,那最初那场赌注自然也就做不得准了。
于是乎,赢了的高文举反而落了下风。看起来好像是被人家追的落荒而逃。这种奇事,恐怕也就是这两位之间才会生吧。
高文举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虽然处处占了上风,最后却不得不落荒而逃这种现象的古怪。反而因为出了帐篷之后被刘连三的殷勤招待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在一刹那间,他居然萌生出了以后偶尔用这个小把戏装上一回神棍,博取一点别人的好感,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和刘连三说说笑笑间,高文举突然觉眼前的影响极其眼熟。映入眼帘的一处场地,怎么看怎么眼熟。他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也顾不上和刘连三寒暄,直接加快了脚步在场子里转悠了起来,经过几番仔细查探,在看到场地中那诸多类似的设置之后,他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眼前的这处场地,草坪裁剪平整得体,又有小树林、沙坑、小丘陵小水池”更有许多人为设置的诸多障碍设施,更重要的,还有旁边插着小旗帜的小洞。这分明就是一处高尔夫球场嘛!
“”高文举望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呕呕嘴摸着下巴沉思道:“这肯定是碰到穿越同仁了,嘿嘿,到底是何方高人呢?这回可绝对不能再错过了,,唔”
“刘”高文举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刘连三。
刘连三也是听了王府中的老人向他介绍才知道,刚刚为他二哥召魂的这个贵人,正是本科状元郎高鹏高文举,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找个机会报答人家的大恩时,就被高文举拉了壮丁。结果还没走一圈呢,就看到状元郎失魂落魄的在球场上乱蹿,他心里也有些没抓落,直到高文举隐出声打招呼,连忙迎了上去:“恩公有事但请吩”
高文举也顾不上和他客套,一脸好奇的问道:“我向你打听个事。”
“您请吩”
高文举道:“你在这园子里有多久乒”
刘连三翻眼望着天空,算计了一番道:“回恩公,有十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