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为人淫荡好色,不仅在贾府外包了不少的粉头,府里不少俊俏风流的女仆也宠幸了不少。
这位张家的媳妇因为生得貌美,皮肤白腻异常,早就被贾珍看在眼里。为了能把这媳妇收在房中,贾珍且是下了不少功夫。
他先把张媳妇的汉子调出贾府,远远派遣到了农庄去做活计,便一天三次往张家跑。
张家媳妇本来就风流,如今见了家主有意,没出几天就把贾珍留在了家里过夜。这媳妇不仅生得貌美,更加是一见汉子就放浪异常,把青楼中的娼妓都远远比了下去。
贾珍一旦尝到了她的滋味,欢喜留恋异常,每个月总要抽几天功夫和她夜夜欢愉,也花了不少的钱在这媳妇身上。
这两人胆大异常,夜里一点也不避讳,那声音能传出几里远。因此,整个宁国府无一人不知晓两人的风流韵事。甚至于不少人夜里都跑去偷听墙角,第二日就添油加醋四处传播。
就因为这媳妇每一次都能把贾珍伺候的舒爽异常,两人夜里欢爱的时刻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这个媳妇也是痴,竟然把这些话当成了真!
她还真妄想这贾珍有一日能休掉尤氏,娶她做正头娘子。因此,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府里的当家奶奶,任谁也不放在眼里。
这一次,见王熙凤当真让小厮按着自己要往死里打,她先还是大喊大叫撒泼,挨了几棒子、吃了真亏以后,她这才知道荣国府的二奶奶厉害,开始苦苦求饶。
王熙凤自己也是恨极了这种勾搭人汉子的娼妇,等见到这媳妇居然还敢破口大骂自己,更加恨得她牙根痒痒,骂小厮道:“你们今早没吃饭是怎地?怎么使那么小的劲儿?怎么打了这些棍子都不见血花?若是再敢糊弄我,我立刻就先发落了你们在说!”
几个小厮一听,只得发狠心,棍棍用力,不几下就见大朵大朵的血花飞溅起来。
可怜这媳妇细皮嫩肉的,怎能能经的起这般敲打?没有几棍子打下去便昏厥了过去。
几个小厮见张家媳妇没动静了,都唬了一跳,急忙就停下来望着王熙凤不敢言语。
王熙凤见几人住手,立刻骂道:“怎么?还等着你们家爷回来给你们赏钱么?还不给我快往死里打!你们若是不敢下手,我就找人先打杀你们!若是有人心疼这娼妇,想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我就成全你们!”
几个小厮听了,急忙又抬起大棒,狠狠向张家媳妇打了下去。
此刻院子里一片静谧,院子里黑压压跪了几十个婆子,众人见了这情景都吓得哆嗦个不住,一个个脸色苍白,有些都吓得尿了一地。
尤氏在旁边看得不像,急忙低声问道:“妹妹,你是什么打算?不如就算了?”
王熙凤瞪了尤氏一眼,冷笑道:“姐姐,要不然你管不住下人?你光是当好人有什么用?如今这些下人都要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倒可怜起她们来了?你放心!这是老祖宗看着不像,特意叫我来的,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尤氏听了便不再吭气,可也不忍心看眼前这些血淋淋的事情,忙低头看着地面,身子微微颤抖。
底下院子里小厮早已经又是几十棍子打下去,张家媳妇浑身骨头都打碎了,一棍下去带起大片的血肉。
院子里不少媳妇早就吓得昏厥过去,直挺挺躺在地上,旁人可也不敢伸手去扶。
一个小厮过去摸了摸鼻孔,早就没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