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茹被她问的一窒，红着眼怒视着她面庞都开始扭曲。
顾明珠脸上的笑意更深，目光冰冷：“杨慧茹，我要你亲眼看着你这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要你也尝一尝得到以后又失去的滋味，我要你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女人声音低哑，脸上带着抹笑，那双乌黑的杏眸却像是潋滟着一层森寒的水光。
杨慧茹呼吸渐重，心也随之颤了几分。
顾明珠弯起红唇，笑的妖冶又放肆。
杨慧茹从脚底生出一抹寒意，只觉得她像是从地狱里挣扎而出的恶鬼，透着抹诡异和阴鸷。
她压下心里的慌乱，到底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不，她不能让这个小贱种继续得意下去。
她要顾明珠说的更多，她说的越多，到时候也就死的越惨！
“顾家待你不薄，你这样陷害顾家对你有什么好处！”杨慧茹紧紧攥着拳头，极力隐忍着开口。
顾明珠嗤笑出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杨慧茹，只觉得她这戏演的有些过了。
顾家待她不薄？
若说前十年也许算是，可这后十几年，究竟是哪里不薄？
顾明珠抬眸看向窗外，窗外高楼林立、日光微醺，暖洋洋的光影笼罩在她身上，却让她觉得恍如隔世。
顾明珠远眺着阳光下的城市，淡声开口：“我这个人狭隘阴私又记仇，纵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绝不会让别人好过！这些年你怎么待我，顾家怎么待我，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