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冷笑出声，直视着顾明珠道：“学姐可真有自信。”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明珠弯起红唇，带着几分不满。
质疑她的人格可以，质疑她的脸，不行！
李清雅正欲开口，一抬眸，便对上了燕璟城凉薄的眸子。
季明烨侧过头，扫了李清雅一眼讥笑道：“给你脸的时候，你最好省着点用，别等到骂你，你才认得清自己几斤几两。”
他这话说的可谓是十足的不客气，李清雅努力挤出一抹笑来，装作若无其事。
她知道，季明烨此人向来如此，除非他愿意，否则谁的面子也不给，可这几年，固然他从未给过她好脸色，但起码看在燕璟城的面子上不会让她这么难堪。
看着这一幕，顾明珠的目光凉薄，轻笑了笑。
这就是李清雅不够聪明的地方。
在场这么多人，随便哪一个不比她有分量，可即便是每个人心里都揣着好奇，却也绝对不会有人开口。
偏生，她非要往枪口上撞。
“是我多嘴了，我只是担心王少以后还会找学姐麻烦。”李清雅强忍着委屈，温声开口。
顾明珠没再理她，对着季明烨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心。
季明烨不由得笑开，只觉得燕璟城这特么真是养了个小妖精。
不等顾明珠收回视线，便觉得腰上一疼，她转过头正对上燕璟城暗沉的黑眸，连忙拍起马屁道：“小城城，你今天在我心里两米八！”
燕璟城嗤笑出声，狭长的凤眸幽深不已：“再敢浪，我现在就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