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茉死死扣住栏杆的扶手，盯着顾明珠的目光都阴狠了几分。
盯着看了一会，上官茉越想越不安，当即转身跑下楼，一路跑了过去：“妈！”
正在和顾明珠闲聊的上官芙抬眸看了过去，眼见着上官茉睡衣外只披了件外套，还穿着拖鞋匆匆跑下来，不由得起身替她理了理发丝，温声道：”怎么跑这么急。”
上官茉仔细看了看上官芙的神色，眼见她仍旧眉目温柔，眼里带着对她的淡淡的关切，一如从前，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
“就是有点想妈妈了。”
上官芙靠近上官芙怀里，忍不住撒娇着开口。
上官芙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发丝，温声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顾明珠站在一旁，看着亲昵的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恍惚。
她想，或许即便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大约她也永远不可能取代上官芙在她心里的位置。
不论是她、还是上官芙，这中间都横亘着二十几年陌生的时光和岁月，或许永远也无法做到如此自然和亲昵。
顾明珠更看得出，上官茉对这个母亲的喜欢和依赖也是真的，哪怕她恶毒又虚荣，可大概对上官芙的感情，并没作假。
上官茉离开上官芙的怀抱后，像是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顾明珠，缓缓道：“顾小姐也在。”
她眼底带着浓重的戒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顾明珠笑了笑，温声道：“我出来等燕璟城，便四处逛逛，没想到凑巧碰到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