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茉垂下眸子，泪光垂在眼帘上显得楚楚可怜。
“我没想过他死…我只是害怕你们都不要我了……”上官茉轻声呢喃着。
上官珏目光复杂，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摔倒后坐在地上哭的模样。
非要他耐着性子哄了很久，她才肯起来，一边走还要用脏兮兮的手，一边抹着眼泪，最后哭成一张大花脸。
那些好像很久远的事，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甚至不久前，在他眼里，他都还是那个为了和人抢个娃娃，会哭鼻子的妹妹，可其实，很多事早有征兆。
上官珏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好自为之。”
说罢，上官珏便转身进了病房，去找上官芙。
顾明珠和燕璟城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没做声，看得出相比于上官铭的怒不可遏、爱憎分明，上官珏的感情显然更复杂一些。
察觉到顾明珠的视线，上官茉双眼猩红，怒声道：“现在你满意了吧！你很得意吧？
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明珠杏眸清冷，淡声道：“我没当这是一场有输赢的比赛，你和沈清婉处心积虑所图谋的东西，我也并不在乎，我只是要一个真相，要对我这十几年所受的愚弄和苦楚有一个交代。”
“呵，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你若不是为了上官家这一切，你会这样算计我？
你会让我失去这一切！！”
上官茉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双目猩红。
顾明珠笑了笑，淡声道：“我这个人记仇，沈清婉险些要了我和燕璟城的命，我自然也要看着她和她的女儿痛不欲生，所以要恨，你就去恨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