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婧紧紧咬住牙关，脸色阴沉。
向顾染低头这事，她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可有什么用？
也不是她去了，顾染就会放过她的！
那女人的性子，这段时间她可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或者……”李蕾犹豫了一瞬，再度开口。
“或者什么？”
冯婧气急败坏道。
“或者，除非你能找到同样强大的靠山，我想对方肯这么帮顾染出头来头必定不小，可若是你能找到同样能和他说上话的人，或许他会给几分面子，就此罢手。”
冯婧思量着这种可能性，同时快速将自己认识的最有权势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李蕾再度道：“说白了你要知道顾染的靠山是谁，找有分量的人帮你从中说和，从此你和顾染井水不犯河水。
或者你若更有本事，能让人给你撑腰，说不定对方也动不得你，但是你要知道，这得看你找的人有多大的分量了……”
直到挂断电话，冯婧的脑海里都还在回响着李蕾的话。
她反复思量了许久，轻出了口气，最后决定先去探探顾染的口风，看看能不能知道这次出手的人是谁。
＊
另一边，顾明珠在医院的日子可以说是优哉游哉。
大抵是回来没多久就又受了伤，燕璟城几乎把她盯在眼皮子底下，搞的顾明珠连写本子的时间都没有。
只能每天简短的在手机上记录一下重点，打算回头再补到本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