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姜辞色忽然生出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折腾了许久，却好像什么也没得到。
其实，她比姜雪薇也强不了多少，再挣扎，也不过是一样的结果……
或者，她其实根本不该来找他。
＊
姜辞色神色冷淡，走之前收拾好了东西。
走在小区里，想起姜雪薇看见过自己脚上的鞋，当即停在垃圾桶旁，将鞋子脱下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目光疏冷，没什么表情。
才打上车，顾明珠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色色，怎么样？
季明烨怎么说？”
姜辞色沉默几秒，努力想回想一下他怎么说，最终，不想让顾明珠担心，她便将他同姜雪薇说的那番话转述给她。
“说是爸在里面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但也不会那么糟，而且主要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那他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
顾明珠继续问。
姜辞色看向窗外，目光清冷。
其实，他好像什么也没说。
但或许，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吧，她觉着他有。
只是想让他拿出来，绝对不是一件易事。
“他不会愿意帮我。”
姜辞色缓缓开口。
听出她的心不在焉，顾明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色色，他…有没有碰你……”
姜辞色想起他把她压在沙发上的那一瞬，轻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