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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烨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痛意。</p>
姜辞色实在没什么胃口，晚饭也没吃。</p>
洗了个澡后检查了一下门锁，便给果果发去了视频。</p>
“麻麻～果果好想你。”</p>
视频里，唇红齿白的女孩，扎着两个小揪揪，看着视频里的姜辞色，一副要哭了的模样。</p>
姜辞色对于自己的食言，只觉得心涨的难受，眼圈也有些泛红。</p>
“对不起，果果。”</p>
似乎看出她情绪不高，姜果果白皙的小脸凑近了镜头，粉嘟嘟的小嘴用力亲了一口：“麻麻不要不开心～果果很乖。”</p>
姜辞色眼角泛酸，轻声道：“果果一直都很乖，麻麻拥有果果就是最开心的事。”</p>
姜果果弯了弯眼睛：“果果有麻麻也特别开心。”</p>
姜辞色笑了笑，温声道：“麻麻给果果将故事好不好？”</p>
姜果果用力的点了点头，显然很高兴。</p>
姜辞色在网上翻了翻，找到平素总是会听的通话故事，挑了一篇不太长的缓缓念了起来。</p>
直到许久后，姜果果趴在床上睡着。</p>
姜辞色才缓缓停下，失神的看着镜头里的女儿。</p>
她有时候其实会想，果果会不会想不想要一个爸爸。</p>
但想到她和季明烨的关系，又觉得这或许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p>
先抛开她和季明烨的恩怨纠葛不算，她甚至不知道她和季明烨能不能给果果一个好的成长环境。</p>
更重要的是，一旦让季明烨知道了果果的存在，她大概就再也没有退路。</p>
而她，显然不敢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