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想也不想的反对道:“星夜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是宋家养子,但多年来他都做的很好,虽然对父母以外的人没多么亲昵,但他受那些人欺负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
说到这儿,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宋星夜是那样不记仇的人吗?
似乎,宋府以外的人嘲笑他一句,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楚洛握着他的手劝道,“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是宋家的事,跟你总是有脱不开的关系的,说不定母妃也需要人支援。”
听了前半句,秦墨想反驳说宋家的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但听到最后半句,他十分赞同。
宋家发生这样的事,肯定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许多人都会多宋家落井下石,那么,视母妃为眼中钉的皇后和太子,又岂会让母妃好过。
听宋星夜说,自打他嫁到沧澜,母妃便深居简出,不问窗外事,对父皇也是淡漠的很,丝毫没拿自己当贵妃,仿若可有可无之人。
照这么说,母妃的日子,在这件事之后,肯定也不会好过。
思索了一会儿,他问楚洛:“那沐安这边,就这样先不管了?他会罢休吗?”
“他罢不罢休,与我们何干?我还会怕他不成?他还能留得住我们不成?”楚洛傲然反问一句,说走就走。
秦墨也觉得还是东幽的事比较急比较重要一些,立即抱上冷小傲,跟上楚洛,准备先跟天应皇帝告别,然后便直接出发去东幽。
路上,楚洛不好意思的说道:“早知道我就听你的,直接先回东幽,然后再来天应。”
“没事,我们也想不到东幽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想先来天应也是有道理的,一来可以在东幽多待一些时间二来东幽跟沧澜邻国,我们正好顺路就回去了,不用再来回折腾。否则,我也不会听你的意见先来天应。”秦墨反过来安慰她,笑的很温和。
楚洛嗯了一声,没再就此说什么,而是问他:“要不要跟东方行说一声?”
“说一下吧,我觉得他挺好的。”秦墨说道,便跟楚洛一同去这宫殿的小书房找东方行。
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二人面面相觑,心想着莫非是出去了,可沐安取代了他,他根本不能自由出入。
这么想着,秦墨推了推门,结果,入眼就看见东方行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