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县里的农人见我们飞止了去年的耕牛税,也以为能知空欢喜场乃虽胎,甲,另四位知县却为颜面受损,说你不知深浅,难以持家治事。小张师爷心翼翼道。
“青苗钱又如何?”
“青苗钱终是新法之本,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要求杨知府予以统一州内的利率。”
“他们是几成?”
“名义上有两成五,实际上贷于商户是两成,农户三成,而且手续繁杂,远不如我县便利。株县据说存粮颇多,贷于农户的是两成五。”
“喔,是梁知县是吧,可还了那一百石粮食?”江耘问道。
小张师爷从袖中掏出那张借条来。递于江耘,说道:“没还,梁知县却还了借条于我,他说他知道江大人没粮的难处,非让我拿回来,还说若是江大人怪我自作主张收回借条,可向他问罪。”
江耘看了看借条,似笑非笑,问道:“你怎么看?”
小张师爷微笑道:“向江大人示好。”
“滑头。”江耘嘿嘿一笑,将借条交给小张师爷,说道:“先不管他,借条你先放着。”
“此行潭州,尚有其二。杨大人怪江大人独断,县尉一职一直空置。”
江耘笑道:“耸初那个李知县一走,他也告老,欲以儿子世袭,我却不肯,县尉之职事关重大,我还要选上一选。”
小张师爷尴尬道:“程序上总是要走一走的,杨大人催得紧,说是再不选出来,便派一个下来。”
江耘沉吟道:“那便等我回来。再物色一个。对了,到浏阳两个月了,为何本官不曾断过一案?难道浏阳已经太平到人人自守的地步?”
小张师爷苦笑道:“李知县的胃口不一般小事,大多私下协商着解决了。”
江耘气道:“这老东西,不要让我再碰见他。你去贴个告示,但凡击鼓呜冤者,便可进衙告状,本县衙代写状纸,不收钱。”
小张师爷为难道:“代写状纸?这,这不合规矩啊,再说,让谁写?”
“无妨,规矩便是让本官破的。嗯,让老张写,就这样,我去准备一下,明日上潭州。”
从浏阳到潭州的官道上,江耘和司马倩同坐于一辆马车之中。随着春耕的到来,路边的农田满眼是清脆的绿色,透着一股生机,已全然不同于江耘初来时的模样。
司马倩带上了她生产的第一批货。腊梅和桂花两种香型。对此,江耘提议道:“现在,正是满山桃花的时节,如何不生产桃花味的龙涎香?”
司马倩解释道:“桃花虽艳。却是没有香味的。现在这个季节,除了腊梅,便是平时能收购到的桂花。待今年花期到了,便可开不同的种类出来。”
“走了,桃花虽艳,却是香味不郁。说起桃花,却不知家乡那一簇开得如何。翟大哥如今又是如何的心境。一晃。今年已是两年了。”江耘感慨道。
司马倩见他感怀心事,并非打扰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路无,语。
开春以后诸事劳累,一阵阵倦意袭来,马车之中的江耘已经沉沉睡去。身子一歪,渐渐靠在司马倩的身上。司马倩用手轻轻托住江耘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平,怎奈车厢狭窄,不好转身。江耘身躯渐平。肩头的重量愈来愈重,司马倩到最后只得用双手捧住江耘的脑袋。端在胸前,好不为难。双手渐渐麻醉,想叫醒江耘,却又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只得将江耘的脑袋慢慢放下,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解放了双手,大腿却多了重压,异性的接触让她心中慌乱,心儿砰砰地跳个不停。低头看着江耘熟睡的脸庞。眼神越迷离起来。双手放下的时候触及他的脸颊,睡梦中的江耘浑然未觉。司马倩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后悔中带着一丝兴奋,缓缓地伸出手去,停留在江耘的脸颊之上。
江耘正睡着舒服,一个翻身,从仰面改为了侧身。寻马倩大惊,想要拍手已经来不及了,那只手掌被江耘压在脸上,再往下便是自己的大腿。江耘面向她的小腹,头枕着她的玉手与大腿,睡得竟是香艳之极。
感受着小腹上江耘呼出的阵阵热气,司马倩心如鹿撞,满面羞红,暗自庆幸是在车厢之内。撑起车帘,现离潭州还有大半路程,心中渐渐安定,望着江耘安洋的面容。心中母性大,另一只轻轻拍着他的背部,缓解着路面颠簸带来的惊扰。
你一定是累了。那么,就在我怀里”睡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这条路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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