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青立拿出来一看,发现那个封已经湿透了,想必里面的纸条也已经浸湿了;单青神情忐忑,颤声道:“大人,不小心湿。”
斌见状立马走过去,接过那个封开一看,发现里面的字条都已经浸湿了,而所有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了;斌气势汹汹的喝斥道:“单青,你是故意的吧!”
单青唯唯诺诺的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卑职的是不小心的!”
原来那个茶壶实是单青故意翻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湿那个封,浸湿里面的字迹,好让他们的诱敌之计不识破。
不过封里面的字迹不是刚弄模糊的,而是岚风他们提前弄模糊的,毕竟除了吕崇亮那一张是正的线索,其余的都是用来唬弄纪师爷他们的,而茶水也不可能那么快浸湿所有的纸张,因为这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道。
斌看到那些湿哒哒模糊不的纸张,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单青看着斌狰狞的脸色,还以为自己要大难临头了,谁知斌只是狠狠的说道:“哼!狡辩,这个月的功绩榜想看到你们的字,还有从明天开始去追查魔余孽,让我看到你们调查此案!”
斌说之后,就拿着那本药典和那个湿哒哒的封,转身离开了,留下岚风他们一脸茫然。
过来一会儿,斌已经走远了,岚风也从刚的茫然中过神来,沈有些结巴的说道:“总旗,这、这是怎么事啊!难道斌和纪师爷同流合污了。”
管长继反驳道:“应该不是,如果他们俩同流合污的话,就应该已经猜到这是我们精心下的陷阱。”
沈反问道:“那斌为何还是上钩了呢?而他拿的还是我们用来迷惑纪师爷的诱饵。”
“难道一个小小的师爷,的可以使锦衣卫品户。”单青摸了摸后脑勺,道:“总旗,我已经糊涂了,全搞不楚这是怎么事了!”
“镇定点,不要表象所迷惑!”岚风从淡定的说道:“这件事情无论有多错综杂,我们可以断定的是纪师爷一定是内奸之一。”
“总旗,虽然已经定了纪师爷的嫌疑,但斌的嫌疑我们始终无法排除啊!迷惑的是他为何要来拿纪师爷的诱饵呢?”单青依然还是一脸困惑。
沈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他有么把柄在纪师爷的手里,所以不得不听命于他。”
“应该不会,斌是个谨小慎微的人,除了压榨我们这些属下之外,还不敢么太出格的事,所以他纪师爷抓到把柄的可能极小。”管长继对斌的了解,否定了沈的推测。
“不是纪师爷威胁,那又是么呢?”单青使劲想,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岚风伸出一手来,说道:“那就是像我们刚那样,不得不屈服于上峰的淫威,听命行事!”
沈惊讶的说道:“啊!这样的话,岂不是石户的嫌疑最大!”
管长继把石从铭代入此案来进行推测:“石户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如果他是内奸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没错!”岚风条理晰的讲述道:“斌、纪师爷、还有我们都属于他的部下,都要服从他的管制;所以上次,他就利用这层关系派斌来阻止我们审理卓高,然后让纪师爷在旁监督;而天这一次,他是派纪师爷过来探听虚实,然后派斌过来行夺走我们手里的线索;把要出面的事都让斌和纪师爷去,而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石从铭,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所以也就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如此看来,纪师爷和石户是暗藏在锦衣卫里的内奸,而斌却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毕竟他没拆穿我们设下的圈套。”沈又想起两个诱饵的事情,从中推断出自己的结论。
“嗯!”岚风代入斌的身份,推测道:“也许是斌够了石从铭的摆,所以他明知我们是在故意设局,却没有告诉石从铭他们,看来他不想当一颗人随意摆的棋子了!”
管长继慨道:“哎!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总旗,既然我们已经猜到内奸是谁了,那下一我们该怎么办呢?”单青鼓起劲来准备大干一场。
岚风双眼发出锐利的目,道:“如石从铭他们已经拿到了我们抛出去的‘假线索’,那他们下一就会跟仇衍、或者是此案的幕后主谋接触,所以我们只悄悄的跟踪他们可,其余的等他们这场会面结束之后,重新定夺!”
众人齐声应道:“是,总旗。”
“还有以防万一,对斌和纪师爷也不能大意!”岚风号令道:“继叔、沈你们从事锦衣卫多年,跟踪经验老道,那你们就分单独去跟踪斌和纪师爷,而我和单青则去跟踪石从铭。如有状况,明日我们在茶馆见!”
众人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