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样太不可思议了,四代人的女性,死法都一样。
首先排除家族遗传,因为不可能小赵的太奶奶,小赵的奶奶,以及小赵的妈妈,都是一个家族的,这样的话,小赵身上绝对有隐藏的疾病。
再一个就是我怀疑是不是当地的环境问题,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小赵停了下来,不在诉说他爷爷风故事,我猜他是想等我发出提问,于是我配合着小学生一样举起手。
“那个村里子,还有其他人是这样吗?”我把心里的猜测问出来。
小赵摇头,神色很严肃。
“只有我家是这样。”小赵开始回忆,但他的表情很痛苦,“从我奶奶死了之后,我爷爷就认为这是小时候的报应,觉得只要离开了村子,这报应就会停止,可是并没有,我生下来之后没几年,我妈就死了,我爷爷就回了村子,再后来,我爷爷就癌症死了。”
我望着小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是应该安慰他,还是继续让他说下去。
小赵站起来,打开了门,往客厅走去了。
我坐在床上许久,想着小赵说的,也许他爷爷的故事说完了,也许没有,只是现在不能或者不想说。
我跟着走出去,客厅热闹得很,我爸和小赵的爸在聊家常,什么生意,什么孩子的学习等等。
小赵家里开了一家中草药的铺子,平常买买草药,配配古药方,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小赵他爸想和我爸一起做生意,把他们的草药铺子开大一点,我爸也同意了,借了些钱,帮他找了路子。
晚饭的时候,小赵总是有意无意的瞄我,可等我看他的时候,他有不看我,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躲躲藏藏,扭扭捏捏的。
吃完饭,小赵和他爸就走了,我爸和我妈一起打扫卫生,我坐在沙发上,还在细想小赵说的故事,其实他说的很杂,还有点乱,我需要时间把这些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