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锡脸色一变,眉梢已多了几分杀,还是持许所谓的风度。
“是何人!我们说话,哪有插话的份儿!”
诏歪头了卢子锡一眼,撇嘴一笑,身子一歪侧倒在椅子里。
“在说我?我还以为,这鹰犬不会说话呢!”
“刁民!再说一遍!”卢子锡冷哼一声,手掐剑,续上了真气,杀暴露无遗。
桃清元暗暗握拳,随时准备出手。
梅朴也没了愤怒,心中留下担心,就要站起来喝止卢子锡。
哲兑襄和甄柏境更是心惊胆寒,不所措。
诏拽住梅朴,拍了拍桃清元,用眼神了一眼甄柏境和哲兑襄,风轻云淡地说:“犬吠而已!”
卢子锡闻言,立刻笑出了声,“初生牛犊不怕虎!,怕是没见过真神!今日我就给个教训!”
“教训?”诏冷笑了一声,脸上笑容变得愈发惨烈,仅是一阵,便瞬间沉下,冰冷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圣境之言可地,若言发于心,便是法旨。
卢子锡还没有听清,身体运行的真气突逆行起来,游走的真气在身体里乱窜,一时间将力气都悉数夺去,身子一软噗一声便跪倒下去。
“怎?怎用不上力气了?”卢子锡暗。
诏撇嘴冷哼了一声,:“武功再高,一香倒!我这迷香,可是够劲儿的!”
说着将手边的香炉打开,趁人不注了几块半燃的迷香进去。
“什时候的迷香?”甄柏境的问。
诏顺着话笑着说:“梅老板刚才可是绪不稳,桃兄在这里还,若走了犯了,我可不!可不得点迷香!”
“贱民!竟敢……”卢子锡面目狰狞,又要说出狠话。
诏自人进门就对不爽了,更不听这废话,于是转头对甄柏境说:“去!打晕这傻狗!拖到山地里扔了,晕上三就可!若,都了便是!”
一见财眼开的甄柏境刻却是变得扭捏起来了。
“诏!打晕他!他可是入境三的手!我怕……”
“怕个球!”诏白了甄柏境一眼,“是等资质,这是像瓜子一样容易得来的吗?三足够成为修士了!到时候要当长老的爹都有人供着!他算个几儿,能比宗门才金贵吗?若是金贵,还给人当狗腿子!狗就是要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