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向贺南生,被他看过来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青年眼神好锐利,跟刀子似的。
贺南生点了下头,村长便继续道:“昨天半夜山体滑坡,这大石头滚下来了,要不是知青们警醒,怕是一个都跑不脱,哎,不过还是有个女娃子不听话,别人都往外走,她偏偏要睡觉,可能是遭埋石头下面了”
前半句话让贺南生眼睛亮了一下,后面半句听得他心脏一次,脸色更难看了。
“沿着石头周围挖,动作轻点,别,别挖伤了人。”
说到最后,贺南生尾音都发颤。
认识苟岁岁以来,那姑娘就不是个听话的人,刚才村长说不听话的女娃子,贺南生能想到的除了苟岁岁,没别人了。
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的苟岁岁听到贺南生的声音,心里觉得奇怪。
难道贺南生跟那个孙瑶认识?
这么紧张的吗?
他知不知道他的声音都在抖?
这样想的不只是苟岁岁一个人,还有一同前来的知青。
刘草更是看向贺南生,脸上的泥水并不影响贺连长的美貌,她一眼就入了心,呼吸都不自觉的紧了紧。
想了想,刘草款款走了过去,凑到贺南生身边:“这位同志,我是孙瑶的朋友,孙瑶她”
说到这里,刘草哽咽了一会儿,见贺南生轻微侧了下头,她停止背脊,仰着脸,露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身上的衣服因为淋湿过,现在皱皱巴巴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
“同志,本来孙瑶能跟我们一起出来的,可是有个人不解释,孙瑶她自然是不相信,就回屋了,都是她的错,不然不然孙瑶怎么会出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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