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苟知青坏话咱们就没搭理你,你这又胡乱编排咱们队长,你这女同志思想咋那么喜欢给人扣帽子呢?”
石头不知道刘草的那些个弯弯绕绕,他只是一听就觉得这个女同志有问题。
见过苟岁岁的士兵们都接连应声,刘草的脸色在这一声声中更苍白了。
苟岁岁嗤笑了声:“刘草?
不好意思,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但是你名字取得贱是你爹妈想要你好养活的,而不是让你长大了犯贱的。”
“你说孙瑶出事怪我?
怪我什么?
怪我半夜里挨个拍门吵醒你们?
还是怪我听你们叽叽喳喳不情不愿的依然要往外头走?”
“我倒是奇了怪了,你说孙瑶她想回去睡觉,那你怎么出来了呢?
听说你还上过高中,还不知道有个词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敢情我叫你们还叫出错来了?”
苟岁岁真是觉得刘草有病,特么刚才那个样子是瞧上贺南生了吧?
她既然以为孙瑶跟贺南生是情侣,那她凑上去干啥?
接盘吗?
刘草面色惨白,像是被人掀了皮,各种难堪:“你要是肯说清楚情况,那大家肯定会愿意听你的,孙瑶也肯定”
“肯定听我的?
你确定吗?
刘草,知道什么叫马后炮吗?
你这就是马后炮,因为你今天看见了现在的情况,才敢说这个话,昨晚事情没发生的时候我解释,有人听?”
苟岁岁觉得很搞笑,也就笑出声了。
“还有,我察觉不对劲,叫你们起来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出事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我,现在反倒是要求我事事顺你心意,不问你能否做到,单问你,钥匙十元三把,你配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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