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这阵子都没有出门,前些天她不是病了?
我去周兰英那里看她,她都不见我。”
胡洁一直不太喜欢刘草,只是听说生病了,就去看望一下,但谁知道人家压根不领情。
另一边,苟岁岁二人上了车,她们算是来得早,但位置只有一个。
“岁岁你坐吧,我站着就行。”
王巧茹将苟岁岁按在座位上。
苟岁岁仰头看她:“你会晕车吗?”
两人这还是头一次一起出门,对彼此的出行习惯都不了解。
王巧茹点了下头:“会觉得不舒服,有时候会吐,今天应该不会。”
苟岁岁听了,她站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动作的,反正王巧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跟苟岁岁的位置调了个转。
“你晕车,你就坐着,我不晕车。”
见王巧茹要起身,苟岁岁强势按了下她的肩,王巧茹也就不挣扎了,心里感动得不行。
王巧茹觉得苟岁岁这人平常看起来冷心冷肺的,关键时候真不是一般的会照顾人,属于典型的面冷心热。
要是苟岁岁知道她心里这么想,估计会默默在心里说一句:你误会了,我不是面冷心热,我只是怕你吐我一身。
晃悠了一个多小时,王巧茹面色苍白的由苟岁岁扶着下了车。
“我天,从下乡的那次之后就没有坐过车,真是太折腾人了。”
王巧茹脸色很难看,只差没有吐了。
可晕车能吐出来还会好受些,这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可太折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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