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叫嚣的名头可有些吓人,苟岁岁二人要是不停下来说道两句,被扣上这样的帽子,估计她们当天回到队里,隔天革,委会的就找上门了。
王巧茹脸色发白,拉着苟岁岁的衣角:”岁,岁岁,怎么办?
“
苟岁岁转身,从挎包里掏出一本红宝书,眼神锐利地看向那个穿着红白格子衬衫的找茬人士:
“这位同志,红宝书都是人手一本,除了家里添丁进口,谁还需要重新买的?
你来书店是买红宝书的?
为什么现在才买?
是因为之前思想不纯洁?
脑子里塞满了糟粕?”
苟岁岁掷地有声,说话句句戳到点上。
那找茬的女人脸色白了白,强行辩解:“谁,谁说的我之前没有了,我是没带在身上,所以才要买的。
再说,红宝书这样荟萃了主席伟大思想的书,怎么能只有一本,就是买个十本八本都不嫌多!”
苟岁岁真是烦透了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她冷笑一声:
“没带在身上?
我可是睡觉都抱着睡的,你竟然不带身上?
十本八本不嫌多?
大领导都倡导勤俭节约,你却要花钱买十本八本,你这是公然挑衅大领导的思想?
我真怀疑你买红宝书是否只是装腔作势并非为了学习,这里面的语录,你是背了还是没背!”
那女人哑口无言,脸色更是白得难看,她低着头推开苟岁岁就跑了。
苟岁岁也不计较,将红宝书塞挎包里,一脸珍惜地轻轻拍了拍挎包,众人都看到她对红宝书的尊重。
围观的人散去,王巧茹拉着苟岁岁往废品站走,她脸色还是不好看,离得远了,腿都有些软:“这都什么事呀!出门买个书,还碰上有人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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