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为国目光盯着苟岁岁的脸。
好似在透过她看什么人。
苟岁岁面色不改,垂下眸子,轻轻戳着碗里的饭菜。
钱叔口中的家华,是原身的父亲吗?
吴慧芳瞪了钱为国一眼:“好端端的,又说那些做什么?”
“岁岁,你吃,别理你钱叔,他就是上了年纪,比女人家还爱唠叨。”
苟岁岁抿唇一笑,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钱为国又抹了把脸,眼眶更红了:“嗐,看我,不该提你父亲的,来,岁岁吃。”
吴慧芳怒目而视:“你还提!”
苟岁岁脖子一哽,好似这具身体自带的情感。
虽然不知道她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就是忍不住心里憋闷,鼻子酸得厉害。
夫妻俩见苟岁岁将头埋下了,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钱为国自知理亏,后头就没有再提。
“岁岁下乡这半年,可还习惯?”
钱为国转移话题。
苟岁岁吸了下鼻子:“挺好的,多亏了钱叔的帮衬。”
先头两个月寄钱寄票,后头虽然钱票没寄了,但糖果罐头也是三不五时的寄。
对此,苟岁岁很是感激。
她能够猜到原身家里或许是成分问题遭了难。
可越是如此,钱叔这份心意就越是难能可贵。
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吴慧芳扫了钱为国一眼,看向苟岁岁:“习惯就好,别的不提了多吃点。”
一顿饭边吃边聊,吃到快两点多才结束。
吴慧芳拒绝苟岁岁帮着洗碗,钱为国将苟岁岁叫到一楼的书房。
门半掩上,钱为国进屋先点了支烟,抽了一口。
转过身时面上已尽是严肃:“你这次来,是想知道苟老先生他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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