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岁岁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谭青形象都高大了不少。
“不错呀!你这什么脑子,竟然这么好使!”
王巧茹惊叹。
谭青得意了会儿:“那是,可惜呀”
他长叹一声,王巧茹和苟岁岁自然都知道他在叹什么。
“诶,去年的工农兵大学名额给谁了?
回来后也没有去知青点,现在才想起来这个事。”
王巧茹突然问。
她这么一提,苟岁岁也来了兴趣。
谭青眼神黯淡:“没谁,去年向阳大队就没名额,知青点垮塌那个事,大队长、村长、支书都被批了一顿,名额的事情自然就被取缔了。”
王巧茹想到那次塌方,依然感到后怕。
“那事儿还真要感谢岁岁,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谭青点头:“谁说不是呢。”
两个人看向苟岁岁,像是等着她说话。
苟岁岁: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不提我还忘了。”
说到这里,苟岁岁停顿了下:“不过,我有个疑惑,知青点垮塌死了人,虽然大队有责任,但受伤害的是知青,按理说名额是给知青的福利,不是应该多给名额安抚知青吗?”
对啊!
怎么反倒是打压呢?
批评大队是一回事,但知青们就不安抚了吗?
谭青如梦初醒,但是现在找谁说去呀!
“我就指着这个名额能回城呢!”
想来想去,都没有门路,谭青直接红了眼睛。
王巧茹也想回城,但她性子比较佛,没有谭青那么强烈。
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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