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她搂着自己,笑嘻嘻地说:小贺队长,你要对我负责呀。
是啊,他还要对她负责,他答应了的,不能食言。
原本这次的侦查任务要不了这么长时间,但他受伤了,养了两个月。
这才重新完好地站在她面前。
可看她的反应,贺南生又心里怯怯,她会不会都快忘了自己。
贺南生现在的状态说不上不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光洁的下巴覆上一层青色胡渣,头发也长长了,带着一身风尘仆仆。
苟岁岁看出他眼里的忐忑,她歪了歪头,坏心眼地开口:
“这是谁呀?
不是小贺队长,小贺队长都是干干净净的。”
她一说,贺南生倒是窘迫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的泥土。
又摸了把下巴的胡渣,贺南生顿时开始后悔。
他该在镇上的理发店打理一番,回营地换身衣服再来的。
苟岁岁噗嗤一声乐了,她起身,将贺南生按在椅子上:“等着。”
她到楼上,从空间里找了一套贺南生能穿的男士短衣裤,布料一般都没有标签。
拖鞋也拿了一双,跟这个年代差别不太大的。
另外拿了毛巾和香皂装一个深口盆里,再找了一块布。
下楼来除了布都塞他怀里。
贺南生默默接着。
而后她去厨房给王巧茹说了下,还被打趣一番。
苟岁岁提了一桶热水出来。
贺南生见了起身去帮她。
她自然撒手,带他到房子另一侧专门修的浴室:“缸里就是凉水。”
贺南生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他看着她,心头某处好似有了着落。
,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