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实吗?”
葛婉莹脸色很难看。
这会儿刘老婆子一家也赶来了,她看着被押在台子上的苟岁岁,眼里闪过精光。
“苟岁岁就是坏分子,打倒她!不能让歪/风/邪/气污染我们!”
刘老婆子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喊就对了。
这会儿一看就知道是苟岁岁栽了,她不落井下石就不是她了!
葛婉莹虽然很厌恶刘老婆子,但不得不说,现在看着这老婆子的面孔,倒是觉得她慈善了很多。
“看来还是有清醒的人,同志们,不要被她误导了,坏分子会腐蚀我们——”
葛婉莹长篇大论,总而言之就是一盆盆脏水往苟岁岁身上泼,还说得头头是道。
乡亲们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一个个看着苟岁岁的眼神都变了。
葛婉莹很是满意,她还不忘看向苟岁岁:“你还有什么话说?”
苟岁岁无所畏惧的神情,完全没有葛婉莹意料中的害怕和颤抖,让她有些不安。
“葛婉莹,我不认你说的那些,我没做过,你既然说是我,便请拿出证据来,不是你张口嘴皮子一碰,就能给我定罪的。”
苟岁岁背脊挺得笔直,自带一股气场,让人心悸,也让人想把她的骨头打折。
乡亲们听了苟岁岁的话,并没有压下情绪。
不过他们还是看向葛婉莹,希望她能够拿出证据,将苟岁岁的罪名钉死。
镇上来的那些青年小伙也看向葛婉莹。
朱婷婷是站在葛婉莹身边的,她正要开口,就听到人群外的路口传来一声怒喝。
“狗日的龟/儿子些!哪个准你们乱抓人的?
还不给老子滚下来!”
苟岁岁看向路口穿着白衬衣黑裤子,满头大汗的中年人,而后收回目光。
,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