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嗐”了声,摆摆手。
苟岁岁接着说:“胡哥,我初八那天就得启程回c省,拜访胡主任的事情,安排在初五怎么样?”
她自然是知道年节还没有过,她一个外人上人家家里去有些不太好。
但是除了这几天,她也没有别的时间呀,总不能等高考恢复,她来接爷爷奶奶离开农场的时候来吧?
这事儿总是宜早不宜迟的。
胡杨也知道苟岁岁时间很紧,一年到头就那么几天时间,所以也没觉得突兀。
不过他不觉得突兀是一回事,大伯那里总是要请示一下的。
胡杨就是再嚣张,也不敢贸然替大伯应下啊。
“苟同志要拜访我大伯,他应该也会高兴,只是时间上我需要先知会大伯一声,确认他初五那日有没有空。”
苟岁岁表示理解,该说的说了,她也就没有多留。
身子烤得暖暖的,随后将自己包裹严实,苟岁岁跟胡杨一同出了院子,走出巷道就分道扬镳。
回到农场,秦老正在跟苟利民下象棋。
象棋是苟岁岁去年年中整理空间的时候翻出来的,便邮寄来农场,给老人们打发空闲。
“爷爷奶奶,秦老,你们夜里睡觉冷不冷?
被褥会不会不够厚?”
苟岁岁说着话,走到坐在床边纳鞋底的陆蔓华身边,伸手去摸被子。
苟利民一个炮打掉秦老的马,这才满面春风地扭头:“不冷,你别瞎担心这个那个的,倒是你,在外头住多留个心,平时小心着点。”
秦老没有理会苟利民的嘚瑟,直接把車推上去,将了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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