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岁岁轻笑了声,将他推远了些,然后拽着他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你坐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讲。”
其实苟岁岁在刚才那个隐蔽的小馆子里吃饭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念头。
只是刚才在外头,不方便说话。
贺南生挑眉,心里隐隐有了丝期待。
难道岁岁她要点头了?
苟岁岁不知道贺南生心里在期待什么,她只看着他说:“现在局势越来越明朗了,报纸几乎每天都有被下/放人员平/反回家回城的报道,我想着,咱们国家的经济开放也是迟早的事。”
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但是贺南生在苟岁岁说完后,他还是沉吟了片刻。
细细一思索,就能知道,苟岁岁的推测并非毫无道理。
只是……
贺南生无奈地看她一眼:“没想到你会跟我谈这个,你有什么打算?”
只是未来会明朗,不代表现在就能先行。
若是苟岁岁打算这会儿,就开始把她跟向阳大队那个叫穆思远的生意做大,贺南生觉得自己有必要劝劝她。
毕竟枪打出头鸟,只要还没有开放,该窝着还得窝着。
政策一旦下达,那苟岁岁想怎么折腾都行。
苟岁岁不知道他就这么一会儿,脑子里便头脑风暴了一波,甚至还连怎么劝她再等等的说辞都考究好了。
“你很熟悉冀省吗?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在京城?”
苟岁岁这话一问出来,贺南生直接愣了下。
她这话题转得还真是快,甚至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荒谬。
不过贺南生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确在京城长大,参军后时常到冀省公干出差,所以才熟悉。”
说完,他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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