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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就考试了,试卷上的笔墨印刷很是清晰,肯定费不少钱,这可都是算在咱们一起凑的钱里的。”
“苟同志他们也不是为了挣钱,没干薅羊毛挖墙脚的事,也不知道哪个缺心肝的,生孩子没屁眼的,净干丧良心的事!”
……
眼镜男身后的人觉得很有道理,跟着点头。
确实太没良心了些,人家不过是一起学习罢了。
眼镜男听着后头的手下赞同跟着嘀咕,脸都黑了。
“可你们违规办学,就是不对……”
苟岁岁当即点头赞同道:“同志你说得对,没有办学资质不能违规办学。
不过,我们这里也不是办学。
这里没有老师,大家在这里不过是一起交流学习,努力提升自己。
外加拿钱出来,凑一起买学习用品,有个好的学习环境罢了。”
同学们更是一口一个“没错”。
眼镜男没话说了。
收钱是买学习用具,这确实没法说。
而且按苟岁岁的说法,她一人收十块钱还少了呢。
不说笔跟本子了,单印刷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钱去。
刚才在屋子里他可看到试卷了,那成本……
更别说还有三十几张桌子,即便是回收站买回来修补的,也不是捡来的啊。
眼镜男这一寻思,心里的天平就往一边倒了。
“这件事确实是我们没有证实,误会了,只要你们没有做违法违规的事,我们也不会为难……”
“同志,他们撒谎!他们就是投机倒把,当初谭文青,就是他,可是大张旗鼓的说办补习班的!”
眼镜男话还没说完,外头等着看热闹的林建设急忙冲进来,指着谭文青义正严辞。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眼镜男皱眉,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合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