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苟岁岁如实说:“爸爸并没有给我东西,但她并不相信,总隔三岔五就来问。”
苟利民一听就知道不简单,他还想再问。
“爷爷,爸爸走之前是不是曾经交给您一个东西?”
苟岁岁从开口跟老人说,就琢磨出味儿来了。
苟家华自尽前,定然是给了白宁微一个虚假暗示。
让她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将东西交给自己了。
这也是为什么白宁微将她扣押在京市一年,坚定不移地认为东西就在她手上的原因。
苟利民被她这一打岔,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他叹了口气,“是,你爸爸从研究所回家,中途来过京大南门的胡同。
他给了我一个胶卷,让我交给负责驻守军工研究所的魏旅长。
当时情况挺乱,魏团长有公务在身没来,是他下面一个排长拿着手令过来……”
说到这里,苟利民想起来了。
他颇为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孙女,“从见到贺南生起,我就一直觉得他眼熟,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这人我以前就见过的。”
贺南生没有给苟岁岁提过他曾见过苟利民的事。
他也没有在老人面前提过一句。
当初相见时,老人身陷泥淖,他一个后辈此时提及,显然是对老人不恭敬。
更有嘲讽奚落的嫌疑。
苟岁岁并不知道老爷子说的见过,是那样的情况下。
但她能想到,当时两人见面的场景定然并不让人欢喜。
不然贺南生见到她爷爷后,不至于一个字不提。
“当初魏团长派人来的时候,我跟你奶奶被分开带到京大批评,要不是他们来得及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交代在那一年冬天了。”
,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