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华赞同的只是增加负担这一点,她又开始长吁短叹。
同时还格外不高兴道:“什么骨头硬,只在咱们长辈跟前软和?
秦教授这话我可不爱听,咱家小孩乖着呢!”
秦老听了呵呵笑着,心说“得亏这不是苟家自家小孩儿,要是自家小孩儿,还不定得疼成什么样呢!
苟利民就没有那么轻松愉快的心情了,今天都是他输的第二盘棋了。
气呼呼的正要悔棋,就听到外头传来喊门声。
陆蔓华心里头一个”咯噔“。
别不是安安那孩子被欺负了,哭着跑回来了吧?
说起来,比起向安,其实她对向平倒也不是太担心。
毕竟向平年纪大一些。
想到这里,她去开门的步子都迈的大了些。
苟利民听了,直呼“慢着些,慢着些,小心闪了腰!”
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陆蔓华神情一顿。
“陆姨,为国调遣入京,知道您跟叔前年回来了,特意让我带孩子来认门呢!”
闻言,陆蔓华知道这是谁了,她扭头冲院子里高喊了两声,“利民,秦老,家里来客人了!”
喊完,冲人露出笑脸,“是慧芳吧?
钱为国家的?”
吴慧芳脸上的笑意真实了许多。
刚一碰面,见陆姨脸上迷茫,她还以为对方忘了自家老钱呢!
“诶!是我,这是我的小儿子跟大媳妇,岁岁见过两个哥哥的,大儿子跟老钱去了部队交接,小儿子送我们过来。”
她这是刚来京城,就找到城北这边来了。
提苟岁岁的名字,或许没几个人知道。
但一提苟利民跟陆蔓华,京大的门卫就给指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