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行人回到穆府时,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府门大开,两个守门的仆从一身一脸的伤躺在地上,一看到何伯和大小姐穆秋知回来了,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哭喊道:“小姐啊,你们总算回了,呜……”何伯惊得打马向前,问道:“你这是怎么呢?府里出事了?”没等房门应声,自行先进了门。
拾哥抱下秋知,她也急问道,“怎么回事?”看到府里似乱成一团,她心里砰砰直跳,那下人哭泣道:“小姐,你们刚走,府里就来了一帮子混混,直逼着要见您,奶娘说了你不在府中,他不信狠的非要进门,奶娘一看事情不妙,就招了人阻止,却不想那些人后面还有一大帮子流氓,见到我们府里的东西就乱砸,伤了好多人,临走时才放下狠话,要穆府卖了桃山,不然以后天天都会来光顾咱们府里。”
所有人都跟着进了府,秋知边听边琢磨起来,最后听到要买桃山,惊得就与拾哥一个对眼,“白子卿……”是只有白府打过她桃山的主意,难道说昨夜桃林的大火也是白府所为,可她们却无凭无据,也不能拿人。
拾哥道:“先进去看看,与何伯他们商量再说。”秋知点头,拾哥抱着她刚进前院,何伯已经掺着奶娘出了来,奶娘一看她,就急着哭了,“小姐啊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呜……”还以为那帮子混混来挠府门,不定会对已上桃山的秋知一行怎么样,当时她也猜测到桃林失火不会那么简单的事。
又一看她满身的伤,大惊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呢,伤着腿了么?”连着就走过来。
秋知示意拾哥放下自己,可这却纹丝不动,到是更紧了怀抱,秋知一阵尴尬,对人道:“奶娘,你受苦了,有没有伤着哪里?”秋知细心的看了她。
奶娘抹了泪,道:“那帮毛头小子,怎么能把我怎么样,你放心我没事……哎哟……”正这般安慰的说着,却是背上火烧的痛。何伯担忧的道:“快让我看看,是伤是腰不是?”
秋知也道:“奶娘,你真受伤了。”奶娘抚开何伯的手,道:“我没事,就是被那帮混蛋撞了下闪了下腰,休息几天就没得事了,到是小姐这伤可严重,赶快进院子里歇着再说。”何伯也这般对围起来的下人们道,“大家都累了一晚,各人都下去歇着,天大的事明日再作打算,你们放心府中有小姐撑着这个家,永远也不会让你们出了事。”
跟上山及府中受了惊吓的下人们一阵迟疑,桃林的大火,今日府中的事,怕是以后这穆府真不能再安宁了,他们都是府中人,若是那些歹人一起恶心,连着把穆府宅子也点了,那他们岂不是无辜受人连累了,虽然何伯保证了,但他们心中也是不踏实,看着穆秋知一阵计较,总算有一年纪大的婆子率先问起,“小姐,桃林也烧了,不如就卖了吧,不然奴婢们怕惹怒那群歹人连着把穆府也点了,那我们……”
何伯脸上一肃,道:“闭嘴,小姐怎么觉定是小姐的事,何是你们能左右的了的,还不都下去。”仆从们一阵称了是,却是人人担忧的互望,人心惶惶的很是紧张,却是没有一个人离去。
秋知心里作难,卖了桃林她是千般不愿,可是……拾哥捏了捏了她的小手,秋知一看他,心里到有了些安心,只看拾哥对仆从们冷声道:“有我在,你们可以安心,拾哥决不会让穆府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一个跟随上桃山的仆从一声喊道:“好,我信你拾哥,小姐都般信任你,我们这些下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以你的能耐定保咱产安全。”他示眼同伴们,所有人到是因拾哥的保证而来了信心,拾哥的武功高强,那是人人都见识过的,而今小姐也心仪于他,拾哥自然要顾及着府中安危不是,他们此时才算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