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一万银子吗?我娄无量还出得起。德水,我们走。”娄无量拉着娄德水的胳膊,气鼓鼓的,就要离开。
“娄队长,你还不能够离开!”杨巨源向前跨出了两步,庞大的身躯立刻挡住了娄家父子的去路。
“杨巨源,你还想干什么?我不是答应交出一万两白银了吗?”
“干什么?娄无量,你是不是认为镇长大人和我们都是傻子啊?你儿子娄德水作弊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呢,你们准备到什么地方去了?”
“作弊?杨巨源,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事情明明已经解释清楚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儿子作弊了?”
“证据?眼前的事实就是证据。你说那三只白头金雕是你儿子射杀的,那他为什么连一只小球都射不中?”
“杨巨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头金雕是白头金雕,小球是小球,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娄无量,你还在跟我装糊涂?白头金雕是天空霸主,目光敏锐,狡猾异常,极难被猎杀,你儿子娄德水连放在平地的小球都射不中,他凭什么能够射杀白头金雕?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证据,我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杨巨源,这些都是你的猜测。难道你凭着这些猜测就可以断定我儿子作弊吗?”
“娄无量,你……你……你这是狡辩。这明明就是……”
未等他将话说完,孟翔就伸手拦住了他:“杨老板,你不需要和娄队长吵架。他不是需要证据嘛,我们跟他讲证据。”
一行人回到了镇子中,孟翔直接走到了台子上,那三只白头金雕还放在上面,有着专人看守。等枫树镇所有重要的人都站到了台子上,孟翔向一个猎人借了一把猎刀,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拭的干干净净之后,猛地挥刀斩出。
围观的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还未等他们看清楚猎刀的走势,他已经收回了猎刀,然后用刀尖轻轻地拨动那三个被洞穿的白头金雕的头,它们被从伤口处整齐分成了六块。
在孟翔收刀站到一边之后,之前那几个负责检查的老猎人再次向前,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走到了镇长的跟前:“禀告镇长大人,我等在白头金雕的伤口之中有了新的发现。”
听见了那名老猎人的报告,娄无量和娄德水父子立刻脸色大变,慌乱之下,娄德水乱了方寸,大声叫嚷道:“撒谎,你在撒谎!伤口里面不可能有有漆树汁的痕迹,我早已经彻底清理过了。”
娄德水的话刚刚说完,周围的人都将头转向了他,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他自己反倒有些莫名其妙:“大家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敢保证白头金雕的伤口中绝对没有漆树汁。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对,一定是我们出去的时候,姓孟的那个小子和指使他的人在伤口之中抹入了漆树汁,你们一定要严惩他他们。你们一定……”
孟翔厌恶地看了娄无量和娄德水父子一眼,轻轻地一抱拳:“镇长,各位前辈,我有些累了。告辞了。”说罢,他转身,快步下了高台,顺着镇民们让开的道路离开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严实和刘掌柜。
镇长下手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太阳未落上之前,就宣布了对娄无量和娄德水父子的惩罚——全家驱赶出枫树镇。
不过鉴于娄无量这么多年担任治安大队长对枫树镇做出的贡献,将驱逐的时间定在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而且不给他们打上作弊者的烙印,算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孟翔对于镇长对娄家父子的惩罚,虽然心存不满,觉得处罚轻了,但是他也无可奈何,毕竟枫树镇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除了孟翔知道了娄家父子的下场之外,当天下午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娄家和炼锋号先后送来了各送来了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原本炼锋号答应给他和严实的酬劳是五千两银子,这一次可能是杨巨源在向他们示好,多了五千两。
看见了两万两银子,孟翔表现得很平淡,反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严实显得很激动,左看一看,右看一看,都舍不得放开了。
孟翔笑了笑,并没有打扰他,而是拿着那个装着十滴枫树精华的瓶子走进了房间,他想看一看这传说中的好东西究竟有什么不凡之处。
岂料就在他打开瓶塞的瞬间,意外发生了,从而也打破了他之前就定下来的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