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儿子自卫反击,何错之有?是他们自己学艺不精,却还要出手挑衅。
自己的儿子,自己护着。
其他几个小子下学上了马车后,发现大哥居然还没出来,丁伯却要关车门,赶紧阻拦。
“丁伯,我大哥还没出来呢,不知道是不是被夫子留下了。你等会儿,我进去看看。”老二边说边打算下车去看看。
丁伯阻止了,“大少爷早上就回府了,你们问我,我也不清楚发生啥事了,只知道好像受伤了。你们先坐好,等回去了再问夫人。”
他们这才乖乖坐下,关好车门,面面相觑,大哥受伤了?
回到府里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往主院跑去,几个兄弟的感情向来很好。
老大也没回自己院落,难得矫情的在他娘这里赖了一整天。正侧躺着吃着冻梨享受着,弟弟们就跑进来了。
“大哥,你这么爽啊,躺榻上吃冻梨,害我们还担心你怎么提早回来了,丁伯还说你受伤了。还有没有,也给我一个吃。”
老三见大哥一脸惬意的样子,也不担心了,去一旁也拿了个冻梨啃了一口。然后把一整盘端向二哥跟周善,让他们也拿着吃。
“大哥脸上受伤了。”周善看的比较仔细。
“啊,我看看。”老三惊讶的把他大哥的脸掰正了看下,“这是摔了吧?所以你就旷课回来躺着了?”
老三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大哥。
“滚犊子,你大哥是这样的人吗?”老大不耐的拍开他的手。
“发生啥事了?”周善边吃边问,他也觉得大哥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就故意缺课。进了书院后再想出去,就需要各班主课夫子的请假条,夫子可没那么好糊弄。
“早上咱们不是各去各的课堂吗?在路上我就被两鳖孙子埋伏了。”
“啥?谁干的?”
“别打岔…”老大又把事情的原委再跟他们说了一遍。
今天都重复说了好几遍了,他都滚瓜烂熟了,还能再添油加醋的夸赞自己一番。
他们也知道大哥的尿性,直接就略过他的夸夸其谈,只听重点。
“他们怎么拦截你,不拦截我们啊?”老二有点憨。
“你傻啊,我是大哥,在城外马场的时候,不都我顶在前头的吗,县主都还帮腔怼他。这账不是都记我头上了吗?再说了,书院又不允许外人进,他们人手不足,拦截你们干啥?咱们也几乎不外头逗留,他们不就只能在书院下手了吗?”
“那你后背的伤咋样了?给我们看看。”老二说着就伸手去掀他衣服。
“看啥,不用看,等爹回来了再一起看。我都把郑辉的腿打折了,还不知道会咋样呢。娘没生气,爹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他想到这也有点担心,谁无缘无故被打都会有怨气,那一棍子下手是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