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南松织同样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回应：
“我在想你要是突然摔下来，会是哪里着地？”
何晨被狠狠噎了一下，好家伙，这孩子的脑回路天生就哦，对哦，这只是智商降低，并不是真的回退到小时候来着。
想到这里，逗小孩的兴致立刻就没有了，毕竟，眼前的严格来说并不是小朋友，而是个小智障。
这可不是骂人，毕竟，智障就是智力障碍的意思，少女现在可不就是智力降低状态么？
嗯，那就直接一点吧！
“杏南酱，你是抖吗？”
何晨直接一记直球，然后用既期待又逃避的眼神看着杏南松织。
“当然不是！”
说不好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呆萌版的杏南松织一口否决。
看那斩钉截铁的小表情就知道，她这话应该是发自内心，毕竟，杏南松织现在的智商，不足以支撑她说谎的情况下，还做出这么有逻辑的表情。
“啧，果然不是吗？哈，我就说嘛，果然，我的信徒之中，嗯，至少不可能全部都是变态！”
想到这里，何晨的心中，初始选项的那个【变态之神】再次浮现，然后，他就莫名有种亏了感觉。
哎呀，都已经选定了也不能反悔了，就不要再想了！
而且，他这么英俊潇洒，大有前途的神明大人，难道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成为【变态之神】？
以后走出去，哦，这个是【光明之神】，那个是【生命之神】，旁边站着个【自由女神】，然后他何晨走过去自我介绍：大噶好，我系【变态之神】的啦
这就不像话好吧！都当神了，纠结那么点得失干嘛，又不是缺那点信仰还房贷！
告诉这个世界，我这个【学习之神】、【幸运之神】当定了！
“咳咳，杏南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何晨正经起来，问起信徒的感受。
“很好呀就是感觉脑袋飘飘忽忽的嗯，而且疼！”
本来正常躺着的杏南松织，被何晨这么一提醒，转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就捂着脑袋，整个人委屈住了。
就连看向何晨的眼神，也像是何晨打了她一样。
好家伙？！
“喂，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又不是我弄的！”
“明明就是你！”
呃，理论上来说，导致她头痛的原因，是过度用脑导致的疼痛，而之所以她会过度用脑，这还真的是因为他来着。
“但是是你让我做的啊，我都让你不要塞太多，塞那么多知识进去，肯定会很疼的啊！”
何晨试图讲道理。
但是，此时的杏南松织，已经疼得哭出来了，豆大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外冒。
何晨立马明白，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了。
毕竟，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这样哭的时候，都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小智障状态的杏南松织当下能讲通道理的可能，比他突然变成【变态之神】的概率还低。
“嘶”
好家伙，有谁知道智障女孩哭了，应该怎么哄吗？
相当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