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弦雅很不客气的说着自认为特别狠的狠话,下巴仰着,对自己能够想到这个法子而感到自豪,自然而然做出了一副傲娇的模样。
要知道,席德家主连妻子都是投票选举出来的,而且近亲的看法极其重要,几乎算的上是言弦雅这一票否决,那候选人一般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言弦雅才敢放出狠话!
可言君随又不是被吓大的,对于言弦雅的话,他更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听着的。
言弦雅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了,不过……她这么决绝的说了这句话,等到他真的选妻子的时候,还会是这种态度吗?
言君随没有说话,眼神不变,还是那副样子看着言弦雅。
言弦雅等着的就是他的怒火,可是言君随接下来的动作着实让言弦雅摸不着头脑。
下巴的钳制消失,随之腰上一重,然后言君随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哦?吃醋了?”
吃…吃醋?!
言弦雅面部表情都崩溃了,这个站在她面前的,真的是那个冷酷的冷面阎王吗?为什么她只看到一个自恋狂?
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我为什么要吃醋?请你不要随意破坏我的世界观好吗?我会被你雷死的!还有……”她指指腰上的咸猪手,“能麻烦把您尊贵的手挪开吗?”
言君随还是那个样子,嘴角弯弯,按照按照她的意思放了手,“看来你的脚恢复的很快。”
他悠悠的抛下一句话,留下一个深深的眼神,步子一跨,走了。
言弦雅:“……”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晚了。
……b国离a国并不算远,对言弦雅于来说也不过是一顿觉的事,但是才中途睡了一半就在睡意昏沉中突然被叫醒,请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