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元脸色霎时难看。
虽然他是大炎剑王,但上官震才是西渡关统帅。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是国君之令也没用。
“麟渊,你怎么看?”林元看向许麟渊。
许麟渊沉声道,“我听大人的。”
林元认真道,“如果我非要你打这一仗呢?”
许麟渊道,“那是麟渊的荣幸。”
“如果败了呢?”林元问道。
许麟渊微微仰起了头,“还请大人砍下麟渊的头颅,以祭军士。”
上官震脸色大变,“许将军勿要冲动,你还年轻,且有大将之风,军事之才,待你成长起来,他日便是一方名将。”
林元轻笑看着许麟渊,“听说那位吠陀战神三位通读万卷,四岁踏入修炼之路。”
“麟渊,你呢?”
许麟渊回答道,“麟渊三岁通读兵法,四岁习排军布阵之术,五岁练破军之枪。”
“麟渊自生来,只有两件事想做。”
“一,洗刷我爷爷之冤屈。”
“二,击败吠陀战神,重振我许家军威,以正我爷爷战神之名。”
“毕生所学,皆赴此战,不成功便成仁。”
“好。”林元脸色一正,“我给你这个机会。”
话落,林元手中灵气涌动,直视上官震。
然而,此时的上官震,却没有理会林元,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许麟渊。
“许将军,你刚才说什么?”上官震浑身颤抖着。
“破军之枪?”
“你爷爷战神之名…”
林元嘴角咧了咧,道,“不错,他是许家中人,他爷爷,正是曾经的大炎战神,许靖。”
“麟渊,摘下面具吧。”
许麟渊缓缓摘下面具。
上官震身躯一颤,“许将军,你…你是许公的孙儿?”
林元笑笑,“准确来说,是许靖唯一的孙儿。”
“上官将军,我没记错的话,三十年前,你还未是大炎王国四大名将之一,那时,你便是在许靖将军麾下任副职。”
“不错。”上官震回答道,“许公,乃我恩师。”
上官震震惊地看着许麟渊,有些震惊,也有些惊喜,“果然,果然,许家未灭,许家还有香火延续,好,太好了。”
说罢,上官震看向林元,“剑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以你能穿行吠陀王国内外之实力,恐我非是你的对手。”
“但我还是要说,三十年前那一战,我是跟随在许公身边者,那一战,我比谁都清楚。”
“那一战,至今,亦历历在目。”
“那一年,吠陀大王子才区区16岁啊,便大破我军,百万大军,被他生生残杀。”
“你可以想象那般光景吗?”
“你能想得到那是何等炼狱吗?”
林元嗤笑一声,“所以,你便被吓破了胆?三十年后的今日,仍旧畏之如虎狼恶鬼?”
上官震抿了抿嘴唇,道,“我只是不想西渡关守军再重滔覆辙。”
林元冷笑一声,“那我便告诉你,三十年前那一战,另有隐情。”
“麟渊。”林元看向许麟渊,“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了。”
“此行,我进入吠陀王国,就是为了查你爷爷当年之事。”
“上官将军。”林元看向上官震,“我也告诉你,此行,我是替国君翻查当年许靖将军叛国之事。”
“国君已确定,当年之事,乃是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