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初夏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准备睡觉,陡然看见打开的窗子和房间里黑色的人影。
她吓得要喊出声,男人关上窗子,几步跑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别喊,是我!”男人说道。
初夏的手掰着男人的手,字从男人的指缝间逸出,“放开我!为一千块追债追到爬窗子,你不累啊?”
司空珏松开女孩的嘴,手却滑到了女孩的咽喉处,锁住她的喉咙,“一千块我不要了,但是你偷了我的种子,还没做流产,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初夏紧张的看着男人,“谁,谁说的?我做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家住哪的?”
她连忙否认,她的脑子一时间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的事只有琴笙知道,可是琴笙是不会出卖她的!
“我让我的人跟踪琴笙的车,想找到你还不容易?我抓你手腕的时候,摸出你是喜脉,你根本没做流产!”司空珏说道。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作为药剂师,他还是懂得一点简单的医术的。
初夏的牙咬在自己的唇上,“是。我是没做流产,我不用你负责,孩子是我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自己养,不会告诉他,他爸比是谁。这样行不行?”
她急切的说道,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咽喉处越抓越紧。
司空珏的眉头沉下,声音阴冷着,“不行,你没有养育我种子的资格。”
他抬手拿出自己的配置的药,“把药喝了!”
初夏紧紧闭嘴摇头坚决不喝那小瓶子里的药,就算男人没说那是什么,她也猜得出来。
司空珏急了,该说的狠话他都说了,怎么她还这么傻的要给他生孩子?
他的手把女孩的咽喉锁死,不让她呼吸。
初夏抬手抓着男人的脸,逼他放手,可是男人和不知道疼一样。
因为她剧烈的运动,她缺氧更加严重,不能呼吸憋到她的大脑一片发黑。
陡然男人的手松开她的咽喉,她大口的呼吸着缺失的氧气。
司空珏趁着这个时候,把药灌入女孩的嘴里,然后用手堵住她的扣鼻。
望着剧烈挣扎的女孩,他的唇抿成了直线,“药没有副作用,一次就就可以坠干净,不影响你将来结婚生孩子。怕你嫌苦给你放了蜂蜜。”
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安慰,药是他亲手配的,她才怀孕一个月多点,这个时候吃药流产最好,他拿捏着药量,把对她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初夏不想喝的,可是缺氧害得她不受控的做着吞咽的动作,那些苦涩的要被她喝下。
她抬脚踢着男人,让他放手。
司空珏感觉到女孩把嘴里的药都喝下了,才松开手。
一张支票从他的怀里掏出来,“这是一百万的支票,算补偿你的。”
他放下支票窗子跳出,不敢看女孩痛苦的样子。可是,这个孩子真的不能生,否则初夏一定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司空珏,你不是人,我恨你!”初夏哭喊着狠狠的咒骂着。
她跑向卫生间,想把药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