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弯弯唇角,对司空珏的问话毫无悬念,“我可以告诉你初夏在哪,但是她未必想见你。”
司空珏的脸狠狠一抽,“她肯定见我,只要你告诉我,她在哪。”
“往前走两个房间就到了。司空珏,女人是要哄的。”琴笙不得不提醒司空珏。
司空珏的唇微抿,轻声一叹,“那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哄她?”
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去哄初夏回心转意,然而女人一旦变心,真的就再哄不回来。
似乎现在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初夏伤的是心,心上的伤不好,你让她怎么再接受你?”琴笙说道。
略顿,司空珏才点了一下头,“我哄到她所有伤好。”
他阔步走出威廉的房间。
琴笙无奈地看着司空珏的背景,真的为这对冤家担心。
只是初夏的心会好吗?想到当初司空珏对初夏的各种恨,只能为司空珏默哀了。
初夏的房门被敲响,“客房服务。”
然而却没人开门。
显然,男人敲了几遍失去了耐心,“初夏小姐,你定的私人专属男人业务已经到到货,请你亲自签收。”
果断没停顿,大门打开,初夏一把将男人拉进房间。
“司空珏!我能杀你了吗?什么叫什么专属男人业务?”初夏气吼出声,简直是醉了,别他这么一叫,听见的人要以为他们干什么了?
司空珏的手抬起来,一罐子药在他的手里,“私人专属男人送药业务,我有说错吗?”
初夏的唇角狠狠一抽,“又喝药?”
她天天被男人着喝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避孕要喝这么久的药,不过她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又上了男人的当,所以她决定不喝了。
“小姐,是你不要怀孕的。我又没你喝!你要是想给我生孩子,我也养得起,那别喝了,给我生老三。”司空珏的语气有些无奈。
“休想让我给你再生孩子!还有,你不是说这是避孕的?我要是又怀孕,看我不杀了你!”初夏气吼出声。
“杀我能给你避孕,我也不介意。药到底喝不喝?一会儿冷了。”司空珏的语气始终不徐不疾。
“我喝!”初夏没了办法,就算再不想喝,为了避孕,她也只能忍了。
司空珏打开保温罐,里面的药还冒着热气,他把药倒在茶杯里,轻轻的吹着。
“是药三分毒,喝完这次,以后别喝了。”
“不是你害我,我根本不用喝这些!”初夏吐槽着,特么的到底谁把种子给她的?
“喝药吧,喝了这次,你不想喝就不用喝了。”司空珏说道。
初夏听得一愣,“真的?”
“嗯,快喝吧,温了。”司空珏把杯子放到初夏的手里。
的确不好喝,就算不是那种十足的苦味,初夏也不喜欢喝这种东西。
一口气自己喝到肚子里,她把杯子还给司空珏。
“你说的,喝了这次就不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