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酸。
萧君赐脸一僵,他冷嗤道。
“那也好过鹜王,看你的模样,怕你是根本不能洞房吧。”
他目光不无讽刺扫过独孤鹜的腿。
歧村那会儿,这小子果然是装腔作势,他那腿,已经废了。
“摄政王殿下,我父王身子以前很好,现在也很好,以后也会很好,他有我。您呢,我听说,夜夜洞房的人,身子都不好。”
独孤小锦一脸好奇,看向萧君赐。
嗤——
就听到一声笑,凤白泠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不是嘛,萧君赐那么多女人,可是一个子嗣都没有,这身子怕是真的不行。
萧君赐气得脸都绿了。
这一对绝对是亲生的父子俩,大的恶毒,小的阴损!
独孤鹜和萧君赐可是死对头,两人一言不合,可别打起来。
“几位,时辰不早了,还是先请落座。”
陈国公夫人忙上前,打起了圆场,让人上菜,舞娘乐师们也都入了场,水榭内,就听舞乐悠扬。
侍女们开始倒酒,萧君赐眯着眼,一双眼似是被舞娘的舞姿吸引住了,没有再理会独孤鹜。
“本王腿不好,今日不饮酒。”
独孤鹜想起了凤白泠早前的话,让他少喝酒以免对腿伤不好,鬼使神差的,他放下了酒杯。
“都说大楚人杰地灵,本王倒是觉得不尽然,这些舞娘包裹的跟粽子似的,跳得又小气吧啦的,一点都不奔放,污了本王的眼。滚!”
喝了几杯酒后,萧君赐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砸向那群舞娘。
一名舞娘被酒杯砸中,顿时头破血流,鲜血直流,其他舞娘都吓得不敢动弹。
“摄政王息怒,还不快退下去。”
陈国公夫人惊慌道。
“萧君赐,你别欺人太甚。”
这下子,连东方启和东方离也坐不住了。
萧君赐分明是趁着酒意发酒疯。
“那不知何等才艺才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
纳兰湮儿美眸一转。
“听闻大楚的这位皇长孙乃是神童,本王孤陋寡闻,倒是想要看看皇长孙如何神法,今日夏荷宴,不如做一幅画让本王开开眼界?不过,一人作画未必无趣,有个对比才好,鹜王之子听闻也是天资卓绝,不如一起?”
萧君赐说罢,又忽看向了独孤鹜身旁的独孤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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