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很快就劈好柴,他的手也跟着肿了一圈。
苏盈袖看到他手时,脸上的心疼藏不住,
“怎么把手伤成了这样!”
宇文景活动了下手,给她看,没有太多在意,
“不碍事。”
苏盈袖有些埋怨地看他一眼,
“手都伤到了,还说没事。”
她语调一直温温的,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严厉,只让人察觉到她的惦记。
说完,拉着他到屋里,要给他上药。
越看宇文景的手,苏盈袖越心塞。
这是不是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宇文景枕在她的膝盖上,把手递给她,由着她把伤口处理,仰头看她,煞有其事地说,
“做农活还是挺好玩的。”
苏盈袖跟他的想法不一样,
“下次还是我来吧。”
她不要他再伤到手了。
“不用。”宇文景想也不想地拒绝,眼神中有男人该有的骄傲,和对自己女人的庇护,“有我在,无需你做这些。”
苏盈袖没回答他的话,眼睫微垂,安静地将他把伤处理好。
宇文景见她一脸慎重的模样,动作上更是一再放轻,唯恐伤到他,
“一会儿咱们还要看房子呢,打精神来。”
现在的院子过冬艰难,既然决定了要买换院子,就该早早参谋起来。
一出门,隔壁的门正好也开了。
出来的人是王娇娇。
王娇娇在落水后的第二天就醒了。
虽然醒了,但整个人显然涨了记性,看人嚣张的眼神弱了下去。
落水后虽然抢回来一条命,却染了风寒。
今天本来要出门的,可一开门看到宇文景,她就吓得打哆嗦。
记得这是踹过她的人。
即便到了现在她心口还是疼。
看到他就觉得喘气都费劲。
没停留,匆匆回头,钻回了自家院子。
宇文景就听到了一声‘哐当’声,眼神都没往旁边飘。
宇文景不觉得自己有错。
要不是见到他的盈袖他顾不得,管对方是男是女,这种挑衅的,就该被他一脚踹死。
宇文景习惯了京中的生活,首先看中的是一个四进院。
苏盈袖觉得房子好是好,但对他们连个人来说,太大了。
拽了拽他袖子,跟他商量,
“我们还是选个小点的院子吧,这个太大了。”
只他们两个人,一进院就不错。
一进院相当于是个三合院,正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成为三正两耳,总共有五间。
完全够用。
再者,即便他们现在手上有些闲钱,也得省着花。
宇文景想了想,理所应当,
“院子当然得要大一点的,往后又不是只咱们,不还得有孩子?”
苏盈袖被他说得脸色一红。
带他们看房子的人认同,“公子的话说得不错。”
他卖房子也是有些年头了,看人准,一看宇文景就觉得是个出手阔绰的。
不过,需求也得考量,在苏盈袖地话后,他询问,
“二位,若是觉得四进院的院子有些大,
还有个两进院的,要不两位看看。
那可是个好院子,修的是火墙,冬日里正合适,保准合二位的心意。”
宇文景抬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