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弑城,你够了。”无力与宇文弑城争辩的夏亦然n次怒吼,“凭什么你要跟我睡?”
“媳妇,为夫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哦,想必是媳妇你忘了,不过,没关系,为夫可以再说一遍给你听,那是因为……”就在宇文弑城n次解释理由后,再次解释,夏亦然打断了
“少拿这个借口搪塞本郡主,你丫的就是居心不轨。”
“哎呀,这都被媳妇你看出来了,媳妇你好聪明。”宇文弑城夸赞道。
“少来。”哪知,夏亦然根本不吃这一套,“给我滚下去,不仅滚下去,还给我滚出去”
“不,就算媳妇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宇文弑城耍无赖,“要是媳妇你半夜病复发了,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况且,你身体那么虚弱,为夫要留下来为你暖床,万一你着凉了可怎么办?为夫会心疼的。”
半夜病复发?就算她是个病秧子,也用不着吧,还暖床?这种天气需要暖床吗?就因为我表面是个病秧子?得,自己造的孽,自己吞下苦果。
“滚不滚?”夏亦然可不管那么多,形象完全丢一边了。爪哇国都找不回来了。
“不滚。”宇文弑城依旧是耍无赖,笑话,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跟媳妇睡觉,他可不能浪费了。
“滚不滚?”
“不滚。”
“滚。”
“不。”
“滚。”
“不。”
…………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门外守着的笑尘听见里面的动静,(没办法,武功太好)一直不停的抹汗,爷,宇文太子,咱争气点啊。
“你到底滚不滚?”良久,夏亦然抱着被子,无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