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伯,思妍姨现在怎么样了?”刚走出酒庄羽渃就接到欧伯的电话说徐思妍病情突然恶化,让羽渃马上赶过来。羽渃挂了电话立即打车回榕市。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姜羽渃赶到了榕市医院,欧伯看着急急匆匆赶来的羽渃,声音约为沙哑的说道:“羽渃,你来晚了,你思妍姨刚刚离开了。”
羽渃听完后整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前天她还和思妍姨视频通话,没想到才一天思妍姨就离开了,欧伯蹲下身拍了拍羽渃的肩膀,递给羽渃一封信便起身离开去处理其它的事宜。
过了一会,羽渃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来到徐思妍的病房,看着空空的病房,这刻羽渃才真正正的相信思妍姨真的离开了,忍了很久的她终于哭了出来。
徐思妍的离开对姜羽渃来说就像天塌了一样,以后不会有谁会像思妍姨那样关心自己,以后难受时思妍姨再也不会陪着自己,再也听不到思妍姨的开解和唠叨。
不知过了多久,羽渃停止了哭泣,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后,她便离开了医院。
她去了欧珉忻的家,欧珉忻一直在酒庄料理徐思妍的后事。徐思妍的葬礼三天后在榕市郊外的墓地举行了。徐思妍生前的一些好友都出席了唯独缺姜羽渃。
不是羽渃不想去,而是徐思妍生前有交代,不想羽渃出席她的葬礼。因为徐思妍知道,霍秉坤一定会来,所以她不愿羽渃在这种情况下,跟霍秉坤见面,葬礼结束后。
霍秉坤特地约见了欧珉忻父子俩,他看了眼欧伯冷笑道:“既然徐思妍走了,那兰若酒庄是不是该归还给我们霍家?”
“霍董,您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兰若是徐思妍靠自己打拼的,和你们霍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欧珉忻有些激动的反驳道;
“是吗?据我所知徐思妍没有结过婚,那么霍政轩就是她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