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穿越后的第三天也就是第一次出门的那天上午我有了一种再死一次的冲动,这是我在这个到处是毒花猛兽的凹地里进行了四个小时的障碍马拉松后心中唯一仅剩的念头,据说就这还是因为我的伤才好为我减负的结果,我真的欲哭无泪了,为什么我妈妈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疗忍者呢,要不然不就可以适当的受受伤,享受一下伤员的待遇了吗?
在我穿越的第十五天晚上,在我妈妈将我在训练中被老爸的柔拳打得内出血的身体治好以后,我真的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再死一次,在考虑了三个小时零八分钟又二十四秒以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决定自己——还是继续呆在这吧!
之所以会痛苦的下这个决定是因为我忽然间想到我哥哥说的为我找个好身体这个“好”的定义难道指的是身体的强悍程度?当我现这点之后我当即将自杀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还是在这里老实呆着吧,万一自己下次被送到七龙珠世界当一回长着尾巴的赛亚人,或是送到圣斗士世界当一回打不死的小强,那我绝对会比现在被训练得惨上不知多少倍,所以还是安安份份的在这里被父母训练吧。
就这样我在这个与外界隔绝普通人根本就无法生存的凹地里痛苦的住下来,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在草草的吃几口饭冲个冻死人的冷水澡后就要跟着爸妈在这个野兽遍布几乎找不到路的原始丛林里手脚带着沉重的铅块进行类似于障碍马拉松的运动。
据妈妈说这是为了借着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疲劳加我的查克拉的生成,每次我呼哧呼哧跑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通常都是爸爸,而妈妈则是常常跑到别处顺便采集需要的草药后才跑过来继续陪我,真是工作训练两不误呀!
十点钟,妈妈的采药工作暂时结束,而我每天噩梦般的跑步也告一段落,回到家再吃过一些饭后爸爸开始将这些药材制作成半成品,以便在月末的时候交给来取药的忍者同伴,而妈妈因为非常希望我以后成为一名医疗忍者,所以就开始教授我各种医疗知识,对此我完全没意见,身为纲手大人的Fans,我对于她养颜的秘术可是垂涎许久了,以后倒可以借着学习的名义好好学学。
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九点,又一个噩梦般的时间段,由我老爸日向旋教授我身为忍者所必须学习的各种实战技能,学习的重点是日向一族的柔拳体术,同时还要顺便训练我白眼洞察、透视、望远的瞳术能力,目前我的白眼洞察能力过关,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爸体内经络查克拉的流向,至于视角是21o度离36o度还有一定的距离,还有我眼睛的透视度目前仅是七米,让我脸红的距离呀,希望在努力训练后可以达到宁次一样的水平。
这段时间的训练绝对比上午还痛苦,因为我老爸根本就不知道留手两字怎么写,完全是在残酷的实战中教我学习体术,而我妈妈则在我和爸爸练习开始就出去继续采集草药,等她回来正好可以用掌仙术将我快要或是已经被老爸打得吐血的身体恢复过来,我非常肯定自己的上任就是这么挂的。
唉,为什么我总是会被老爸打得内出血?火影里不是也有很多打不死的小强吗?最后我悲惨的得出一个结论:我不是主角,只是没出过场的路人甲,所以享受不到主角的待遇。
治完伤后,在休息一会儿二十点到二十二点开始练习结印,忍者要借助结印才能把炼出来的查克拉转化成“术”释放出来。这个过程需要平静的心以保证结印的正确性,还需要熟练的技巧以保证不可以结印错误,任何一项疏忽都会造成术的失败或者威力降低、浪费查克拉。
以前看动画片的时候还觉得很简单很有趣,实际学起来才知道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每天要做的就是不断练习这十二种基本的手印,不管如何枯燥乏味手有多么酸疼都要继续练下去,而且不光只有这两个小时才练,我爸爸要求我只要有空就要练习结印,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随着喊出来的字,手自动结印这才算过关,弄得我一听到“巳、未、申、亥”这些结印术语就想吐,手一放在一起就想抽,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完全没有乐趣而言。
练习完结印就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睡觉,然后在第二天痛苦的重复前一天的课程,我来到火影世界最初的一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无法坚持下来,早就被操练死了。或许是因为我现在这具身体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的缘故吧,竟然真的坚持下来了,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唉!往事不堪回,很简单很轻松的就把这一年的经历给概括了,实际上这其中的痛苦滋味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下来,我现在想都不愿再想这一年的经历,从脑海中随便截出一个图象都可以充当一回噩梦里的背景图片让我从梦中惊醒了,简直……这其中的痛苦我就不说了,怎么说也是我爸,又真正的关心我,为了我能够摆脱以后的命运适当下点狠手我做女儿的实在不该抱怨什么。
废话就这么多,总之现在终于要结束这种魔鬼般的训练生涯离开这里回木叶了,我有一种四九年即将到来的幸福感觉。
之所以爸妈会决定带我回木叶倒不是因为我的强烈要求,(呵呵,我已经要求一年多了)而是我今年已经三岁多了,他俩打算先带我回木叶适应一下环境然后四岁就送我上忍者学校,对于父母的提议我当然是举双手同意了,在给木叶的火影大人送过去这个请求回去的信息三天后我们接到了同意回归的信鸽,然后我们就开始收拾整理这个我们生活这么久的家,在第二天爸妈就带着我和简单的家当踏上了回归木叶的道路。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木叶村呀?”我骑在白焰的身上无聊的问着走在我身边的父母。他俩很无奈的看着我,还没等说话,我身下的白焰已经忍不住跳了两下可怜兮兮的说:“情大人,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十七遍问这句话了,你饶了我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