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一片阴霾,沉声质问开口:
“下官禁卫军统领陈赫见过宸王殿下,下官不明,为何王爷会领兵进攻皇宫?难道王爷是想造反不成?”
白墨染微微抬起头,看到宫楼上站着的张赫,冷峻的眼底泛出一抹冷笑,沉声开口:
“镇北王兵变,本王是前来保护皇上安危的。张统领百般阻止本王进宫?难道你想置皇上于危境之中?本王倒要问问张统领是何居心?”
白墨染倒打一耙,堵得张赫一股火气起,顿时怒道:“宸王你这是你血口喷人。本将对皇上忠心耿耿,岂会做那等背叛皇上的事?白墨染你这是血口喷人。”
“没有那样的心思,那你还不快为本王打开城门。”
“宸王你狼子野心,以为我会被你几句话就激的失去理智?本将对皇上忠不忠心,皇上心中自有明帐,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张赫岂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便失了头脑,咽下被冤枉的怒意,冷静待之。
白墨染见张赫不上当,话锋一转,开口道:“这些年皇上待我们父女如何,难道还需要本王说明吗?我们父女多年来活在白懿如的压迫和阴影之下,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就怕行差踏错被人揪住了把柄而惹上杀头大罪,这一切,还不是拜皇上所赐?”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怨恨,接着道:“还有我父妃到底为什么会死,她白懿如敢不敢说一句和她无关?”白墨染冷笑一声,继而朗声向所有人说出自己多年来的苦楚。
这是再打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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