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流觞转头看向君北寒,挑了挑眉,笑意更浓。
“但事情总有先后,总不能丧礼和登基同一天吧?皇上,你怎么想的?”
慕青烟很是疑惑,君北寒这毛孩子今天闹什么别扭?
难不成谁又抢了他的玩具?吃了火药一样的。
“太后,朕只是说两件事情可以同一时间筹备,又没说要同一天,你是怎么想的!心里有鬼,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了吗?”
君北寒对慕青烟怒目而视。
这坏女人,竟然还袒护奸夫!
简直过分!
“皇上,太后,你们别吵,别吵啊,有话好好说。”
太傅孟子楠见此焦急不已,赶紧跳出来调解气氛。
他那花白的胡子一吹一吹的,简直操碎了心。
“太傅多虑了,皇上刚刚丧父,心情不好,年纪尚幼,哀家不会真计较。毕竟,哀家是皇上的母后,没什么不能包容。”
慕青烟在说到母后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君北寒脸色更加难看,一伸手,又用力的掐了一把慕青烟的大腿。
慕青烟一痛,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
这熊孩子,是要闹哪样!
上次才打过,这次就不长记性了?
孟子楠看着架势不对了,他赶紧跳出来。
“太后,太后,您别计较,皇上您也多理解理解。”
“所以,今天这情形,还要商讨么?”
尹安然终于开了口,眉头轻蹙,面色肃冷。
“当然要!”
“当然要!”
慕青烟和君北寒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