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恩轻咳两声,不说话了。
后悔得罪亲爹。
夏明星忽然道:“大哥,你听爹的,婚礼只是你们结婚付出的一点小代价而已,如果这点小代价都接受不了,如何接受以后会遭遇的变故?你不要以为爹的话是危言耸听。你还记得在欧阳家发生的事情吗?许辉的一番抱怨,吓出欧阳同志的一身冷汗,要不是星星当场圆话,你以为欧阳家捐百万美元的粮食就能轻轻揭过?不可能。”
陈念恩声音很低:“形势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陈向阳和夏明星、李星星同时点头。
“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方法,等到跟前可就来不及啦!”李星星用乐观的口气跟陈念恩说道,“你跟嫣然姐姐说清楚,不是我们不看重你们的婚礼,而是必须遵循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
接着说了一句:“你以为赵伯伯为什么把自己变成无产阶级?虽然改不了出身,但他现在就是两袖清风。这叫什么?这叫思想改造得彻彻底底,不会有资产阶级复辟的可能。”
又叮嘱道:“哥哥,你可别傻到把爹的原话告诉嫣然姐姐,咱们的话绝不能外传。”
让人知道亲爹看得如此清楚,非但不是好事儿,反而容易引起忌惮,哪个上位者希望底下人了解自己了解得彻彻底底?
“我没那么傻。”陈念恩摸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