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吴智辉问。
“没有,但有件事我非常在意。”
“是什么?”
“小秦和小羊不是同时消失的,但是是一起被发现的,那小羊会不会可能是被‘小秦’约出来的?”
吴智辉冥思了一下,“先假设成立,那就可能是有人用小秦的手机发信息了,又或者是熟人的电话号码,然后把小羊也抓了过来。”
在秦晖的带领下,重案组顶着烈日在海岛上跑来跑去,恶毒的阳光打在吴智辉的胸口,将他胸前晒得红通通的,一股火辣辣的脱皮灼热感让他抱怨自己越来越虚了。
整个过程基本没有什么收获,甚至一些老乡连普通话都不会说,一切都得靠秦晖翻译,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行为分析,连语言两人都听不明白,那还怎么能测写?
休整的时候,秦晖捡起了一个珊瑚,从里面榨干水,等了一分钟,一些粘液滴落下来。小心地用手捧起来,问重案组要不要擦点,原来这是天然的防晒霜。吴智辉拿手舀了一把,往胸口的患处擦拭,一股清凉的感觉散开,发现了爽快的猪叫。
接着,吴智辉用衬衫擦了擦汗,“哥,你这里有海葬的说法吗?”
秦晖道:“哪里会有这种东西哦。听说,老一辈,我们这里的地少,才会有这种无知的私法操作,后面都是火葬了,早就取消那种风俗了。”
虽然有很多迹象表明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甚至利用大海破坏了证据。但好巧不巧,重案组刚好在那个地方旅游,可能这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吧。
重案组还是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线索,秦晖已经离开了,他去修补一下渔网。人不能死而复生,但生活还要继续。不知不觉中,两人也晃悠到了渔具公司,秦晖买了一把线锥子(渔民修补渔网的工具)。他腰部系着一根粗麻带子,上面别着刀,剪子等工具,掏出线锥子熟练地将插入洞口,在来回分着线打结,不一会,洞口处就恢复原貌。
“你在想什么?”吴智辉见黄捷分神,用力地推了一把。
“啊。”黄捷的思路被打断了,愣了一下,“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吴智辉问:“怎么了?”
黄捷开始拼命地挠脑袋说:“脑子有点乱,总感觉离真相很近,但像是一缕绒毛,看得着摸不着。另外,我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麻绳,需要拿一些给邹若光检查吗?”
“好啊。”吴智辉随手薅了一把大马刀,在街上围着麻绳固定的棕榈树用力地砍了一根。看着固定支撑的木头掉了下来,吓得他们夹着屁股赶紧往另一头跑。一边跑,一边说:“跑快点,被抓住就去这里的村委喝茶了,郑雅月那边应该比我们这里好。”
与此同时,派出所。比验尸房还要冰冷的是人们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