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发了条消息给她：不用给我送早餐，要不然我得写多少歌来还？
陆灵儿回了一句：大叔，我家的点心师傅以前是在云城最高档的龙凤茶楼做的，你给我写歌不收钱，我就帮你付人工费咯！放心，我不要你还，就当是我对你送歌的谢礼吧！
张寒也没再推辞。
凡事做得太过，就显得矫情，不如顺其自然。
去到公司，等电梯的时候，张寒听到好多人在议论。
“好声音今天又放了一张导师海报，你猜是谁？”
“不知道诶，哎，不是白雨欣我都觉得没劲！”
“我也希望是白雨欣，我好喜欢她的戏和歌！”
“白雨欣在圈里口碑没得说，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靠努力，手里爆款一部接一部，我特喜欢她！”
“是啊，那长相，气质，我一直觉得仙女下凡就是她那个模样！”
“跟你们说，我朋友有一次在片场跑龙套，碰见过白雨欣，真人比上镜漂亮多了，说话特温柔，也很有礼貌！休息的时候别人都在玩，她就一直在那里背台词，台词本上各种标签笔记，老认真了！”
“肯定的啊，她在北影就是学霸啊，成绩很好的！”
张寒双手插兜，低着头，那些话往他耳朵里钻。
听到别人都喜欢白雨欣，张寒心里也挺高兴的。
她这样的女人，谁都会喜欢的吧？
国民女神名不虚传，男女老少通吃！
忽然，有个女孩小声说：“我跟你们说，白天后最近遇到麻烦了！”
张寒心里一惊，电梯门却在眼前打开了。
那群人呼啦啦往里挤，把张寒都给挤到电梯里去了。
张寒还想听后续，那个说话的女孩子还没上电梯。
恰好遇到个孕妇，张寒主动走出来，低声说：“你先吧！”
孕妇惊喜地说谢谢。
电梯门关上。
张寒继续低着头，像是在等电梯，却竖着耳朵听那女孩的八卦。
果然，那女孩的同伴发问了。
“什么麻烦？”
八卦的女孩悄声说：“白雨欣在公司里不受重视，资源不好！”
同伴惊呼：“不可能啊！她是一线小花，近年来还有谁比她的风头猛？”
女孩说：“不是，好像是白雨欣不愿意捞快钱，想出一些口碑作品，公司高层就觉得她不听话，现在最好的资源倾斜给了另一个地位跟她相当的小花，还有叫她奶新人……”
叮……
电梯又到了。
女孩嚷嚷着：“不说了不说了，要迟到了！”
几个女孩一起进了电梯。
张寒也走进电梯，但那几个女孩没有再议论关于白雨欣的消息。
张寒来到了办公室。
易明宇去了餐吧，办公室里就只有张寒一个人。
招聘的计划也在进行，张寒想着，要先招个助理来，帮他处理一些杂事，他才好去筹备公司的事。
但是张寒打开招聘网浏览，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那女孩说的是真的吗？
白雨欣在公司的处境，已经成了奶新人的工具人？
艺人成名后基本都会帮公司奶新人，但凡事都有个度，要是优质资源倾斜给其他小花，给白雨欣的本子都是帮别人做配，那形势就严峻了。
张寒当然明白，资本的本质是逐利，艺人都是资本挣钱的工具。
娱乐公司可不会在乎你的口碑，你的前程，他们只要热度，流量，金钱！
女艺人的黄金年华就只有几年而已。
白雨欣二十六岁了，这两年还让她捞快钱奶新人，到了三十岁的时候，事业一定会糊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