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别乱说,是你一直将我和十一阿哥扯到一块,这里又说是张生,怎么会是我想念呢?”她不承认,有些无奈,这个宛心是误会大了,她不喜欢宛心这样开玩笑,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尽量的解释。
“怎么不是,我可是知道的,我们这位佟玉函公子可是对我们宛如有着说不清楚的情感哦。”宛心在说到佟玉函的时候,竟是一点都不在意,似乎是在说一个好的朋友,而不是和自己退婚的未婚夫。
或许,宛心是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她已经很清楚了,当初的退婚是宛心和佟玉函商量好了的,而不是向别人所说的那样,是佟玉函抛弃了宛心,由此可见,两个人虽说做不了夫妻,但是还是有着一定的友情的。
“二姐。你不要胡说了,我和佟玉函没有什么,只是小时候关系比较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赶紧去解释,可不想一个误会没有解开,又出现了一个佟玉函,这样,她可真的是很难承受的。
只是为什么这样不想要承认自己和福临之间的关系,她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心里面很是抗拒,极力的想要和福临撇清关系,自从知道福临要娶蒙古娴为后之后,连想起福临的时候,心里面总是在抗拒,可是,不由自主的还是想念福临,等着福临的信件,却并不急着见到福临。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就知道她和福临是不可能的,可是,心里面却总还是抱着一丝的幻想。想要给自己找到一个安慰,只能默默地将她知道的真相悄悄忘记,表面看到,似乎逃避了,就真的忘记了,可是,心里面却是最清醒的,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样的欺骗着自己,她的心里永远都是最理智的。
于是,心在不知不觉当中将福临抛弃了,尽管,她知道心里面依旧忘不掉福临,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福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谁说我胡说了,我什么不知道啊。”宛心可没有打算罢休,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压根就不理会她的反抗,宛心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固执的有些可爱。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她的心里越发的难受,可是,她却不能让宛心看出来,既然宛心这么说了,沉默或许是最好的方式,于是。她没有在反抗。
“好了,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解释下去,也是在做无用功,于是,赶紧传了一件夹袄,拉着宛心就往出门外走去,不管怎么样,这个佟玉函还是要见的,距离上次见面也有些日子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出了房间,宛心带着她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客厅里,远远地就看见佟玉函兄妹坐在那里,不过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一个很小的人儿,一看就知道是哪个活宝费扬古。反正是在她回来之后,这个费扬古就没怎么离开过东院,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张氏是管不住的。
“玉哥哥,你来了,上次离开的匆忙。还真的担心太妃娘娘为难你呢?”她走过去笑着对着佟玉函说道,想来上次见到佟玉函还是在十一阿哥的府里,那个晚上还真是一个忙,让她都已经忘记了要顾及佟玉函了,现在想来倒是有些抱歉了。
“恩,听说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佟玉函突然间腼腆了起来,用手绕了绕自己的头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倒是有些的奇怪。
“回来都有好几天了。”她竟然在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看到佟玉函一脸尴尬的样子,她为难了,一段沉默之后,她走向佟诺溪的表面,她又笑着说道,“诺溪妹妹你也过来了。”
“是啊,宛如姐,你可是看到我了,真是的,还真是重色轻友,虽说我们两个不是很熟,但是,好歹也是见过一面的嘛,亏我还求了我阿玛好久,他才愿意让我过来,可是,你倒好,都不和我打招呼,真伤心。”没想到这个佟诺溪倒是个爱说话的主。看到她和佟玉函尴尬的站在哪里,倒是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怎么会呢,我是看你太漂亮了,这才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她笑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突然地这样见到这兄妹两个人,整个人像是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自从那天晚上,佟玉函突然地保住了她对着她说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见到佟玉函她总是不自觉的感到紧张,虽说,之前还是像个花痴一样,垂涎过佟玉函的美貌的,可是,自从心里只有一个福林之后,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如她的眼,哪怕她的心里,曾今欣赏过佟玉函,可是,此刻,依旧是有一种排斥的心理。
想来,并不是佟玉函有什么改变,而是她的心变了。变了,就很难回到当初了,因为,人的心是最难把握的,大清朝的人是这样,来自世纪的她依旧是这样。
第一次见到佟玉函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和福临之间是不可能的,于是,想过自己和佟玉函在一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尽管她知道她和福临依旧是不可能的,可是,心里面却早已经装满了福临,怎么也装不下别人。
“宛如姐姐,你真的是没有话说在找话吗,不要说了,玉哥哥说带着我们出去呢,上街,赶紧走吧。”十岁的费扬古走上来拉着她的手使劲的摇晃,不愿意看到她这样呆板了,可是很着急的出门呢。
“什么,上街?”她有些不知道情况,但是转念一想,必是这个佟玉函刚才说了什么,这才招惹到费扬古这么着急,于是,她蹲下身去,看着费扬古清澈的眼神,很是耐心说道,“今天不行,你看看,家里面有人,改天姐姐带着你出去,好不好。”
“不要,玉哥哥刚才可是,答应我的,说是要出去呢,可不准欺负我是个小孩子,我不同意啊。”费扬古高昂起自己的头,开始反抗,早就知道她这个弟弟不是好惹的人,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看来她对于教育小孩子,还是差一大截的。
“阿古,听话。”她故意装作自己很生气,因为平常不管费扬古不管是怎么闹。可是,只要看到她生气了,就会安安静静地,像个小大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陪在她的身边,所以,只要遇见没办法解决的事,她总是会这样。
不过,这算不算是欺骗小孩呢,就算是,也没关系,这大清朝的法律上可没有一跳规定是说不准欺骗小孩子,既然法律没有规定,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啊,于是,她随行肆无忌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