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喇姑姑姑倒是来了,什么也没有说,也只是瞧瞧走走了,其他的人,倒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小姐您病了,再说了这宫里面我们也没有认识多少个人,人自然是不会很多。”听了宛如继续在问,铃兰倒是知道宛如想要知道什么,可是,皇上没有来就是没有来,铃兰也不好扯谎,于是,只是说了苏麻喇姑之后,就帮着分析了一下她们目前的形势,也是希望宛如不要伤心的好。
当然,铃兰心里面也是可气,毕竟宛如都病成了这样,皇上连遣个人来问一声都没有,也着实客气,但是,皇上的举动,有岂是铃兰一个小人可以指挥的,铃兰也没有法子,于是,也就随口说说别的,只是希望宛如不要往心里面去的好。
“苏麻喇姑?”听了铃兰的话,心里面有了一丝的失落,但是,还是很快的调整了过来,苏麻喇姑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人,怎么回来能来到这里,甚至连着铃兰和惠意都是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弄过来的,这倒是有些奇怪,不过,宛如倒是什么也没有问,她知道,就算是问了,铃兰和惠意也未必是知道的,这些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们两个人搅进来的好,皇宫太复杂了,她们两个很无辜。
“是,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看看,什么话也没有说。”铃兰一脸的认真,生怕她在问下去,心里面很是忐忑,毕竟,她还病着呢,最好不要和皇宫里面的人有什么联系,不然,恐怕宛如这个身子受不了,她这个身子,弱的让人担心,铃兰觉得以后自己的更加的留心了,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恩,我知道了。”她没有在问什么,看着铃兰一脸担心的样子,想来也是害怕再问下去吧,铃兰这是为了她还,他是知道的,想到这里,她倒是笑了,来到这里,最起码有一个知心的人也是好的,毕竟,铃兰跟着她已经这么久了,这才,她许是不能再让铃兰参合进来了。
要说铃兰在董鄂府里面也是一个大丫鬟,什么哭也没有受过,虽说是只是一个奴婢,可是,要说这个铃兰,除去身份是一个吓人之外,从小到大,可都是姚氏一手看着长大的,和大户人家的小家差不了多少,再说惠意吧,本来就是小姐,这会子,因为她个人的原因,连带着她们两个人也到了这个永巷,她是生长在现代的人,怎么样的苦没有受过,总的来说,适应能力还是很好的,可是,铃兰和惠意就不一样了,她们两个那里受过这样的苦。
要是让铃兰和惠意在这里呆下去,恐怕连着她们两个人的性命很难保住吧,要说到适应能力,她想,还是她要好一点吧,毕竟,永巷是她应该待得地方,却和铃兰和惠意没有一点的关系,她可不能拖累了她们两个人。
宛如寻思着,等到她的病好了,让她们两个人会董鄂府倒是比较好的,在这个皇宫,宛如知道自己很危险,可是,还是要保住铃兰和惠意的命的,她必须早早的替她们两个人打算,着哩和外面不一样,一切她都必须想好了,想到这里,她微微扬了扬头,笑着说道,“罢了,不说了,我倒是有些饿了,有吃的吗?”
“有,当然有,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小姐起来吃呢。”铃兰笑着说道,赶忙扶着她下床,满心欢喜,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饿呢,怕早就已经饿坏了吧。
连着好几天都躺在病床上。连着房门都没有走出去一步,房间虽然是很小,但是,就算是在这样的地方,却要比一般的房子大得多,也有六十多个平方米,她还是很满意,在里面弄了很多的间隔,三个人住在里面也算是不错了,衣食住行都解决在这个里面,她还算满意。
这几日过的还算安生,除了王嬷嬷过来报告一些永巷里面的杂事,想要请她去别的院子住,说是条件比这里要好一些,也安静一些,本她拒绝了,她是一个住惯了一个地方就不想要挪地方的人,好不容易把这里收拾好,再换个地方,倒显得有些麻烦了,于是。她示意王嬷嬷让辛者库里面的几个宫女住了过去,也好让这个院子安静一些,王嬷嬷欣然同意,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说。
其他的时候,倒也是没有什么人的,于是,这边的屋子倒是十分清净的,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出这个屋子,总觉得身子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不想要听到外面的情况,她也想要借着生病,麻痹自己一会,也好有个充足的准备,让她好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虽说是没有什么往上爬的野心的,只想要这样的好好生活下去,可是,有些事情,她却不能不管,不管怎么样,消息她还是需要知道的,于是,她也暗暗培养着辛者库里面留下来的几个人,有心让她们作为自己的耳目。
“小姐,太阳很是要好。今天我们到院子里面走走,你都病了这么久了,应该是散散心了,这样子整日的待在屋子里,怕是对着病没有什么好处吧,出去走走也好。”铃兰看着她坐在镜子面前收拾着自己,赶紧说道。
她在屋子里面待了这么久,一直都不愿意出去,铃兰想着她的身子不是很好,所以,这几日倒也没有说什么,这会子,看着她正在梳妆,想着应该带她出去走走了,是该晒晒太阳,弱到身子,可是要多晒太阳的,再说这个屋子虽是收拾过了,可终归是有些潮气的,太久没有住人了。
“算了吧,院子里面紫衣她们要洗衣服。本来这地方就小,我们这一出去,怕是又要让她们忙起来了,那管事的太监又该骂她们了。”她停下手里面的动作,笑着说道,压根就不想要出去,只想要这样在屋子里面待一辈子才好。
可是,总不能这样只说,于是,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当然了,她虽然是这个永巷的姑姑,可是,也就是一来了几日,怕是没有多少人听她的吧,那个领事太监这几日倒也安生,没有找她的什么事情,很是奇怪的对她很是毕恭毕敬,这一点,倒是让她有些奇怪了,不过,想到不过是自己那个金耳环在起作用,她倒也不说破,也就这样子过着。